夫妻,什么是夫妻?夫妻间做亲密的事就应该尊重。温贤宁,你这样跟强-jian-犯有什么区别?如果硬要说区别,那就是婚内和婚外。
眼见唐珈叶整个人在神游,温贤宁不高兴,他加快速度,她整个人都蜷起来,疼到哀求,&ldo;痛……&rdo;
&ldo;唐珈叶,你觉得我不尊重你吗?我哪里不尊重?我在疼你,知道么?这才叫尊重?我要晾着你,几年不理你,不碰你,那就叫尊重?&rdo;
巨唐珈叶疼到一脸的冷汗,身体禁不住痉-挛,见哀求不管用,嘴里忿忿嘟嚷起来,&ldo;禽兽……无耻……&rdo;如果这时候她还要演戏,装享受,连她自己都要觉得自己贱!
她身体一颤抖,那里便不断紧缩,温贤宁就美得不行,更加不肯放过她,拉起她的手臂缠住他的肩膀,把她脖子上的衣服整个拽掉,再腾空抱起来,走向那透明的落地窗。
背脊一碰上那冰凉的玻璃,唐珈叶觉得这姿势太羞人,又禁不住哽咽求饶,&ldo;不要……呜……求你……不要这样……&rdo;
骖&ldo;为什么要求我?嗯?&rdo;他不停地占有,享受般听着她的声音。
他太美-妙了,却偏偏要惩罚她,他要她知道他们是夫妻,夫妻间做这种事很正常。别整天跟两个人偷情似的觉得不正经,他要纠正她这个错误的观念。
&ldo;放了我,呜呜……放了我……&rdo;背后是万家灯火,唐珈叶感觉他每一次力道大到都好象要把她挤出玻璃,推到外面去,羞怯使她的十只脚趾全部蜷起来。
空气中散发出暧昧的气味,地上的液体越积越多。
唐珈叶的哀求根本不管用,却越来越助长了他的兴奋,托住她的腰,强要她的双腿夹在他虎腰上,粗-喘着喃喃,&ldo;放了你,为什么要放了你?嗯?男-欢-女-爱本来就平常,更何况我们是夫妻,天经地义!你不要我碰,你要谁碰?那轩辕爵,还是姚启格?&rdo;
他又在胡说!唐珈叶喘-息着用手去推他,打他,却无法摆脱他,只能象巨浪中的小船承接他每一次的疯狂掠夺。
温贤宁纵容着她在他怀里又打又咬,还带掐人,估计他背上身上有多处伤痕。
不过不要紧,只要她高兴,他愿意给她这一个女人欺负,只有一个要求,她要让他高兴,让他快活,让他觉得挨她这几下值。
商人向来如此,没有甜头,哪里肯做亏本买卖。
宽敞明亮气派的总裁办公室里,灯光笼罩住两个交缠的身影,女孩两条白嫩的腿圈在男人的身上,男人穿戴整齐,衣服只有一丝凌乱,大手按在女孩的臀部,只要她稍有离开便被男人强按在玻璃上。
他要求她认清一点,他是她的丈夫,是她的天,他有权想在什么时候要她就在什么时候要她,由不得她说不。
结束之后,唐珈叶散了架似的往地上瘫,温贤宁整了整衣服,见她整个人倒在地上,把她捞起来抱进大步走进隔壁的休息间。
唐珈叶感觉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昏昏沉沉间落在温暖的水里,张开眼睛见自己置身于超级大的浴缸里,温贤宁正拿洗发精倒在她头上,揉出满手的泡沫。
她没空看他的脸色,疲倦地闭上眼睛,任他象对待宠物一样给她洗头洗澡。
她太累,也太困,但愿这困能保持,让她一沾枕头就能睡着,要不然被噩梦缠上,又要闹一宿,除非吃那讨厌的安眠药。
温贤宁帮她洗完澡,用浴巾裹了她抱放在大床上,然后才自己去洗。洗得匆匆忙忙的,出来见她睡得好好的,不由放慢脚步。
唐珈叶想现在有困意不如睡觉,不顾一切睡过去,可偏偏因为头发湿湿的沾在头上睡觉不舒服,开始讨厌自己的这头长发,跟讨厌温贤宁一样讨厌,等哪天一定要全部绞掉,看它还猖不猖狂!
温贤宁看她把他给她头上包的头巾扯下来,嘴里嘟嚷着在扯自己的头发,弄得水滴到处在洒,赶紧拿来毛巾和吹风机。
她有一头乌黑的直发,又浓密又长,指尖穿过秀发象摸上好的绸缎,温贤宁以前从来没帮女人吹过头发,笨手笨脚地花了一点时间才吹好,期间还把唐珈叶扯得痛叫了一次。
她不想让他吹,可又怕再惹了他,所以抿紧小嘴闭着眼睛不吭声,等他一吹好,马上屁股一转,远远地离他睡到床边上去。
温贤宁厚脸皮,&ldo;老婆,该到你帮我吹头发。&rdo;
&ldo;老婆?&rdo;
叫了几声不理人,他伸手过来捞她,搂到怀里就亲,她躲闪,他继续亲,嘴里还威胁,&ldo;你再不乖我就再来几次,占-有到你乖为止。&rdo;
这话果然起效果,她不动了僵着身子让他亲,他看着她眼睛半眯的懒散样,象宠养的波丝猫,粉嫩的脸蛋上因为之前的欲cháo还没有退去浮出些许的嫣红,嘴唇被他咬肿了,稍稍嘟着,特别可爱。
他细细的亲着这唇瓣,一时间房间里只听得到他们口舌交缠的声音。
不久之后,他们躺在床-上,温贤宁怀里搂着她,本来被他亲了之后,她不肯理他,他又威胁翻身骑上去,她马上怕了,乖乖地不再反抗。
&ldo;老婆?&rdo;
她不想理,瞌睡虫全被他刚刚一折腾吓跑了,又担心他使坏,鼻腔里哼一声,&ldo;唔……&rdo;
&ldo;我们就这样,一直到老不好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