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一样为了钱?”牧竞尧冷哼一身,没有回头,门打开,他想到什么似的,回头对着她道:“不要把今天的事告诉任何人。”
辛瑜呐呐的点了点头:“我知道的,我……不会告诉您的太太的。”
牧竞尧没错过她眼底的受伤,脚步顿了下,但还是毫不犹疑的抬脚出去,却在一瞬,察觉到身后有一股力量拉住他。
一只细白的手拉住他的衬衣,眼前一双红通通的眼探寻着看向他,“牧先生,您为什么会帮我?”
牧竞尧没有回答她,只是扯下她的手,面无表情的走了出去。辛瑜怔怔看着厚重的橡木门缓缓隔住他的宽阔背影。
走道里,橘色的光线并不明亮,对面,一个女人搀扶着醉酒的男人走来,两人嬉笑着向着房间而去。
这样的豪华场所,私密性极好,就连走道的地上铺着的也是一层绒布地毯,走在上面一点声音也没有,静悄悄的。牧竞尧很快经过了那对男女,身后只有他们的嬉笑声跟迫不及待的接吻声。
而他脑海中响着的却是那楚楚可怜的女人问着的,您为什么会帮我?
牧竞尧从来只是冷眼旁观,哪怕那些人在他面前直接办事,他都不会出面阻止,但这次,他出手了。
为什么呢?
他的脸色冰冷,眼里一片寒意。因为,她,跟她有着相似的名字,相似的气质。他不允许有人当着他的面,侮辱她。
***
第二天,照旧是牧竞尧送谢谢去上学。
谢安然从厨房出来,就见牧竞尧一边系着衬衫袖扣,一边走下楼梯。
“你昨天回来的挺晚啊。”安然装作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将手里的餐点放在桌上。
牧竞尧嘴巴非常刁,自从吃过她做的早餐以后,家里佣人的手艺他一概不吃。
昨晚牧竞尧回去的时候,谢安然早已睡着,晚上两个人面都没有见到。
“爸爸,你是不是出去玩儿去了。”谢谢坐在特质的宝宝椅上,长着大眼睛看他。
“爸爸有应酬。”牧竞尧在小家伙身边坐下,拿了一片吐司,给她涂上厚厚的花生酱递给她。
“妈妈,爸爸说他有应酬。”小家伙当着传声筒,对着牧竞尧眨了眨眼,有意偏帮,学着大人口气劝道,“男人嘛……”她嘴里咬着吐司,口齿不清。
这段时间,谢谢对牧竞尧的喜欢,快要超过了谢安然。
“我又没说什么。”谢安然拿着一只白瓷碗,盛上了熬得清香的米粥,对着牧竞尧微微笑,放在他面前,“凉了一会了,这会儿吃刚刚好。”
牧竞尧不疑有他,一口粥含进嘴里,却听谢安然问:“你的西装外套在哪儿?”
谢安然起的比牧竞尧早,他的衣服洗完澡后,一向都是放在洗手间的。
牧竞尧有洁癖,哪怕再昂贵的西装,只要沾上了烟酒味,都是放在洗手间让人拿去干洗的,不会收进衣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