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他可以肯定以及确定,这男人是被谢安然折磨的欲求不满了。
牧竞尧对卓越夸张的挤眉弄眼的表情丝毫不为所动,不过那一扭,泄了他不少气闷,凉凉道:“这下,你该知道我性向如何了吧?”
花少自从跟牧竞尧因为辛瑜的事,有了些嫌隙,但明面上,还未完全闹开。他翘着二郎腿,冷冷看着,不阴不阳道:“不是还有另一个女人么?东宫不行,就西宫,男人么,还能被女人制住?”
卓越活动着被扭到的手,转头看了牧竞尧一眼。
他跟那个小可怜还有往来?
那一天,他以为牧竞尧英雄救美,然后就那么结束了。
不过,那女人叫辛瑜,就冲着这点,想来不会就此没了交集的。
牧竞尧幽黑的眼在暗光闪了一下,唇瓣向上翘起,“花少不是还在记恨着吧?”
“呵呵,不过一个女人而已,我要多少有多少。”花少随手勾过一个女人,手毫不客气的揉捏上女人的胸部。
唐少微微皱眉,对那男人对女人的方式很不认同。“花少,女人也是要疼的,别这么简单粗暴。”
“呵,我啊,就喜欢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想骑了,就上。怜花惜玉不适合我这种糙老爷们儿。”粗鄙的话语从他嘴里吐出,同时,声声压抑的痛叫也从坐在他腿上的女人嘴里叫出。
那女人皱着脸,不敢反抗,还要装出喜欢的模样来,视线露在茶几上的一沓钱上。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众人摇了摇头,不予置否。
牧竞尧本来是借着一群人出来喝酒,散散心,但这儿的空气反令他窒闷,他扯了扯领带,站了起来:“我先走了,你们继续。”
牧爷一句话,谁敢留人。从来都是他想走就走,留句话都是给人面子了。
卓越追了出去,“我说牧爷啊,对女人要花心思的。谢安然性格冷清,你就真当她是石头心,什么都不在乎吗。买束花,买个钻石项链,说几句好话哄一哄,不就就好了嘛。看你这一身堕落样儿……”
他视线上下一扫,还别说,牧竞尧往那一站,就这身堕落样儿,也是性感邪魅的不能直视。
***
牧竞尧回到牧宅时,已经是半夜。
眼前微亮的灯光令他心微微一紧,大步往里走了几步,心中暗喜,她给他留了灯火?却见安然穿着一身睡衣,正站在厨房内喝牛奶。白皙的皮肤泛着柔和光彩,侧身时S形的曲线毕露,微仰的颈部线条微微滑动,一种说不出的诱人感觉。
牧竞尧怔怔看着她,仿佛自己也渴了似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安然睡不着,下了楼热了杯牛奶,正喝着时,感觉到有道灼灼视线落在她身上。她顿住,侧头,却见牧竞尧双眼目光如狼,泛着幽光。
她的嘴唇上圈了一圈的白色,看起来,既是诱惑,又是可爱,牧竞尧脚步微移了一下。他今晚抽了许多烟,喉咙火辣辣,想要杯牛奶润喉的感觉,他的眼神越加热烈起来。高大的身体几乎堵住了整个门口。
可安然仿佛什么都没看见似的,重重将杯中往流理台上一放,在他与门缝之间绕过他,往楼上走去。
自从争吵过后,除了必要的交流,她没跟他说过一句话,牧竞尧心里堵得慌,她的冷漠仿佛一盆冷水兜头而下,他的拳头紧紧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