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三黑毕竟是个纯真的人,偶尔时他也觉得自己太过于计较了,老天对自己不公,但现在自己毕竟也能说话,又让自己有了特异功能,难免不是一种弥补,他着实有些惭愧。
赵晓岚依旧经常过来,她天真纯洁、乐观向上的模样,不免让三黑自惭形秽。
他这样反思,难免有些迂腐,所以等钱紧被他抓伤第七天,跑过来沾他便宜时,三黑竟然不以为意,帮他将钱紧媳妇的电动自行车修好了。
钱紧连夸他技术好,浑然忘记了上周两人之间的不快,更加不记得自己诳过三黑。
钱紧消息灵通,问起三黑棚户区改造的事情,三黑艰难的说道:“刚做了登记,不知道还有多久呢!”
钱紧毕竟是宁南土著居民,而且还是在集市上厮混的无赖,对着三黑故作神秘道:“怎么样,想知道最新消息吗?”
三黑嘿嘿傻笑,比划着说道:“那有哈最新的。”
钱紧看三黑并不上心,便故作玄虚的透露道:“告诉你,说不准你还能落户在宁南呢!”
“哈!!”三黑听见他这话,吓了一跳。
钱紧等的就是他这反映,立刻带劲起来,三黑连问了几声,钱紧便道:“我听说好像是区政府考虑将有一定年限的老住户都办进宁南户口,不过是好远的郊区,算起来是南山区最最边上的三树镇的户口吧。这只是听说,反正,兄弟,你要弄弄好,说不定就成宁南人了。”
钱紧说的一本正经,连落户的镇名都说了出来,听的三黑是砰然心动。
这城市户口对三黑这些外来工简直有着无上的诱惑力,那钱紧看电动自行车修好,急着回去向自家的母老虎邀功,匆匆的走了。三黑依旧沉浸在虚妄的喜悦中难以自拔。
三黑心想着这拆迁事情,心想若是成了,那可就成大都市户口的人了,他哪里还多想钱紧的可靠性,整个人都被这事情弄的神魂颠倒。
快到傍晚时,赵晓岚下课骑车过来了,她给三黑带了杯奶茶,正好他闲下来了,两人便坐在一旁边喝奶茶,便比划手势聊开来。
三黑忍不住便将钱紧和他说的落户消息告诉了赵晓岚,赵晓岚瞪大眼睛,脸上全是消息,显的又惊又喜,比划道:三黑哥,恭喜你啊,这样我们都是宁南人了。
三黑想控制自己的情绪,但笑意总是堆在脸上,道:我才不是宁南人呢,晓岚是正儿八经的宁南人。
赵晓岚摇摇头道:我是宁南的边缘人,说不定还会回乡下老家去呢。
三黑看她说起这事情绪不佳便追问起。
赵晓岚比划了许久:爸爸想等我毕业帮我领个低保,然后让我回乡下老家住,再补贴我,这样就不用出去工作,受人欺负了。
三黑看着赵晓岚神情黯淡,便安慰她:那你就跟爸爸妈妈说自己不想回去啊。
赵晓岚摇摇头:爸爸妈妈为了我操碎了心,我虽残疾,可爸爸妈妈却是多了十倍的关心。我也大了,不能再让他们为我操心了,我要自立了。
三黑便对晓岚道:你要努力,我也努力,我们一起努力。
晚上收摊时,想着钱紧说的可能落户在宁南的话,越想越激动,不过钱紧说的时候,三黑光顾高兴,也听得不真切,他还想找钱紧再问个清楚,若真有此事,当真要和堂叔仔细商量。
他打听了钱紧就住在菜市场旁边的陈旧小区里。
三黑进了钱紧家时,钱紧媳妇正在收拾房间,看见三黑吃了一惊,脸色微变,听说三黑找钱紧有事,并不是惹事的,又见他老实模样,不似说谎,便安下心。
她突然觉得三黑恐怕总比钱紧的那些狐朋狗友要可靠些。
钱紧媳妇于是招呼三黑坐下,语气里多了些客气,给他端了茶水,这到让三黑有些不自在,想着前些天那泼妇模样和现在着实云泥之别。
钱紧媳妇在家只穿了吊肩连体睡衣,弯着腰扫着地,三黑坐的笔直,微微一转眼神,便见钱紧媳妇胸口的衣襟低凹,透过睡衣时间一对丰乳随着身体不住颤抖。乌黑的乳。晕透着异样的性感,她竟然只穿了件睡衣。
三黑再一凝神,就透过那胸口的衣襟将她下半身也看的通透,钱紧媳妇穿的平角的无痕的粉色内裤,将她饱满的臀部包裹的严实。
三黑咽了口水,哪敢再看,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做出什么出格事情来。他起身问道:“嫂子,钱哥甚么时候回来?”
钱紧媳妇皱着眉道:“快了,他去冷库办事呢。”
三黑正犹豫要不要再等会,钱紧媳妇却道:“别着急,头回上我们家来吧,多坐会,我再发个短信催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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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d,时间不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