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你在这里看里好好照顾帮主,我去找那个女人!”
这时,车里还在喝着的易爵宣把一个空的易拉罐扔出车内,在静寂的夜晚发出轻脆地撞击地面的声音:“不!不准去!有些事是我负了她,我没有权力去指责她!
马凯无奈地摊了摊手,好友都如此说了,自己也没有什么好说的:“那好,你就自己在这里折磨自己吧!要酒吗?我给你送来!”
易爵宣捂着疼痛不已的胃部,摆了摆手,挣扎着踉踉跄跄走了出来,马凯以为他要回房间,马上迎上去扶他。睍莼璩伤
易爵宣却推开他的手:“帮我拿条被子,送到花园中那个吊椅秋千去。”
说完他就左腿敲右腿,右腿不着边地走着醉酒S形路线,缓慢地向吊椅秋千方向挪动着。
Boss的命令也只得服从,马凯回到楼上抱着一条厚实的蚕丝被,匆匆地赶往花园中的那张藤编吊椅秋千,走在半道中就看到一个白色影子倒在了花从中,他急忙跑上前,吃边地扶起一八五的易爵宣,担心地说到:“宣,我们还是回去吧!外面已经有些凉了!”
醉得厉害的易爵宣,见风更头疼:“不。。。不。。。她在吊椅秋千那里等我一起看栀子花开呢!扶我过去!过去。。。。。。”
马凯心痛地摇头,宣一定是中毒太深,不然也不会把好端端的玫瑰园花巨资改建成温室,温室里面种着四季常开的栀子花,不然这一切还有何解!
爱得那么的刻骨铭心!
爱得那么的痛恻心扉!
他却又爱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马凯心中恐惧,这爱情是慢性毒药,它慢慢地悄无声息地侵蚀一个人的心扉,渗透到每个喝了它的人的五脏六腑,再到全身血管,小到毛细血管也不放过,最后连每根毛发也吞噬掉,一但失去它,就痛得人们无法呼吸,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女人就是引人犯罪的罂粟,只可浅尝,不可深入,这句话再每次看到好友痛苦时,他都努力地提醒自己一遍!
所以这也是他这么多年一直光着,但不停地流返于花丛中原因!
只可浅尝,不可深入!
丫头提前说一句,这孩子的情史注定走得艰辛!谁让这样评价女人的!
因为丫头也是一个女人。
自古丫头就说:“情愿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特别是有点女权思维的我!”
看我怎么写死你,小样儿!嘿嘿~~~
易爵宣躺在那张有着许多他美好回忆的吊椅秋千上,马凯给他盖好被子,命人抬来几张蜀锦屏风,挡住凉丝丝的海风。
这时肥肥的小白从屏风钻了进来,直接跳上秋千上,导致秋千左右摇晃。
“你来了?”易爵宣看着一团白影,朦胧双眸好似有一丝惊喜。
“汪汪汪。”小白抖动着长毛,回应到。
易爵宣伸半空中要去抱它的手僵住了,转而一脸苦笑:“哦?原来是小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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