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温和的壮士笑道:“此子有嫂嫂这般贤母,日后必成大器!”
声的是两位壮士中的一人,此人胡须很短,面色温和,看上去就不像是什么坏人。
面色温和的壮士笑道:“我等要前往南郡,奈何长路漫漫,我兄弟三人口渴难耐,想要到贵府讨碗水喝,不知可否?”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四人用完水便匆匆离去。
“呀!”
一声惊呼从郑天生家中飘出,有几位村民急忙推开郑天生家门
“大姊,生何事诶?”
话说了一半便卡在咽喉里,几人面面相觑,眼前的郑天生明明安然无恙啊。
有人问道:“大姊生何事了?”
郑天生望向桌面,众人的目光随之望去,只见椅子上静静躺着数十枚钱?
“方才那四位好汉留钱了”
“呼”
众人纷纷松了口气,心中的大石头总算是落地,数十钱买几碗水的确豪横,但何须大惊小怪?又不是什么县官做客
“兄长兄长,不好了不好了”
耳畔响起一村民的叫喊。
“何事这般慌张?”
“方才方才那几人那几人是”
胸膛剧烈起伏,喘着粗气的村民遥指院外,手臂不断颤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然而一声马嘶响起,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为的一人与一孺子同乘一匹白色骏马,郑天生一眼就认出来了骑白马的那人,正是方才面色温和的壮士,不同之前的是,此君竟然换了一套行头,他身披袍服,面容严肃,不像大族子弟,倒像个驰骋沙场的将军。
还没有完,接二连三的马蹄声响起,密集的好似爆竹齐鸣。
一看是,又是几个纵马的骑士。
其中就有郑天生接待的两人,他们当中有人喊道:“使君,你走错了不是这个方向!”
“使君”
四下的村民心头一颤,即便是光着屁股玩泥巴的孺子幼童都明白‘使君’二字的含义,放眼荆州担得上使君二字的唯有州牧
这可把众人吓了一跳,州牧啊,平常人见到县令都不易,何况是州牧?
万万没有想到,郑天生竟然接待了州牧?!
大多数村民露出笑容,打心底为郑天生高兴。
有人欢喜有人忧,里素来看郑天生视为眼中钉的人面色煞白,更令他们惊恐的是‘使君’勒马回特意冲着郑天生一笑,道出一句,“伱自己留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