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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2页）

胡学正说：&ldo;那好，你的朋友是谁，能告诉我吗?&rdo;

华自安沉默了一下：&ldo;你们都知道了，还问我干什么?&rdo;

&ldo;这么说，你的朋友就是二明子和豁牙子了?&rdo;

华自安没有出声，显然是默认了。

胡学正说：&ldo;那好，你能不能回答我，你离家之后，为什么关了手机?&rdo;

&ldo;我不想让爸爸妈妈烦我!&rdo;

&ldo;那好，我再问你，你既然没什么问题，为什么要向警察投案呢?&rdo;

&ldo;我那是用词错误，我听说警察在找我，以为哪儿搞错了，就想找你们说明一下情况，后来，我又……&rdo;

胡学正打断他：&ldo;你又有了顾虑，想跟父母说说是吧……我不听这个，回答我的新问题，前几天，你找霍涛干什么?&rdo;

问到关键地方了，而且，问得也很技巧，不是问他是不是找过霍涛，而是问他找霍涛干什么。这样，他就会认为，警察已经掌握他见过霍涛这件事了。

华自安果然没察觉：&ldo;没什么大事，我们是高中同学，听说他在城里打工，去看看他。&rdo;

&ldo;是吗，你们到一起都说什么了?&rdo;

&ldo;没说什么，还是高考的事……啊，不是，是说高考录取的事……啊，也不是，是说上大学的事。霍涛说，他虽然考上了新大，可是念不起，所以不能去上了，只好出来打工。他还问了一下我的情况，然后我们就分开了。&rdo;

&ldo;就这些?&rdo;

&ldo;就这些!&rdo;

胡学正慢悠悠地说：&ldo;可是，我问的不是这次啊，我是问的另一次，是你们的另一次见面!&rdo;

华自安愣住了：&ldo;另……另一次……&rdo;

&ldo;对，另一次，比你刚才说的这次要迟了几天，还要我点出具体时间吗?&rdo;

&ldo;没……没有了，我……我和他就见了这一……一次面啊!&rdo;

华自安显然缺乏撒谎的本领，他的口气完全说明，胡学正的话说中了，他和霍涛还有过一次见面，而且是一次关键性的见面。可是，他虽然有点慌，却咬定自己和霍涛就见过那一次面。

胡学正说：&ldo;那好，咱们换个话题吧，三天前，也就是大前天晚上，七点到十点的时候，你在哪儿?&rdo;这是霍涛失踪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