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友邦昨晚上展现出来的战力让刘海忠忌惮,他琢磨着拉上易忠海一起收拾林友邦比较保险,他认为易忠海被坑了十块钱,自然会跟自己站一边儿。
而实际上,易忠海无缘无故的少了十块钱,心疼也是,但最让他受不了的就是林友邦让四合院有了分崩离析的苗头。
别的不说,仨大爷,一个五块钱就勾走了一个,现在还勾走了一个傻柱。
“是该让林友邦知道点儿规矩,他爷爷才走了几天,这就反了天。”易忠海喝了一口闷酒说道。
“谁说不是,那小子平时藏得可真够深的,”刘海忠陪了一杯,大有知己的感觉,“看他昨晚上差点没有用唾沫把你给淹死,还要贾家老嫂子,一天儿都没有出门,没脸见人了都。
“他压根就没把我们这些长辈放在眼里,咱们得让他知道知道这院里谁说了算。”
说起对门贾家,易忠海也是一阵子郁闷,十块钱说是借给贾家的,其实就是打了水漂,要不是看在秦淮茹的份上,易忠海可不会白白的损失这十块钱。
“你刚才说林友邦是个空架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老易,今儿上班我问过了,那小子夸口用秘方救治的工人,请假了,知道干什么去了吗?去医院了。”
刘海忠认定了林友邦救治的工友出了事儿,不然不会请假。
易忠海听明白了,说道:“我记得林友邦跟你打的赌是当着车间人的面儿道歉来着?”
“对啊,他又没说哪个车间,几个车间。”刘海忠阴狠一笑道:“我琢磨着,明儿,不对,明儿星期天,我们俩星期一也不管什么车间不车间,就中午的时候在食堂给他来一个狠的,让他在全厂人面前给我道歉,老易你就当一个证人。”
难得刘海忠愿意冲锋陷阵,易忠海自然不会不答应。
俩老头就着酒商量妥当,要在星期一中午,好好笑话一下林友邦。
隔壁,傻柱家。
“友邦,听哥哥一句话,以后在院里小心点儿,”傻柱喝的有点高了,说话比他清醒的时候更加直白,“你这次一次性得罪了俩大爷,以他们俩的尿性,这事儿不算完。”
这话林友邦已经听傻柱说了起码七八遍了,还是今儿一晚上说的,看来傻柱平时没少被仨大爷联手打压。
林友邦记得原着中何雨水说过一句话,仨大爷单打独斗谁都不是傻柱的对手,但一旦联手,傻柱就歇菜了。
“柱子哥,这个你放心,我也不是一个人,不是还有你嘛,”林友邦喝的不比傻柱少,一点儿事儿没有的说道:“说实话,柱子哥我挺佩服你的,打架厉害,昨晚上要不是你帮我说话,我未必能落到好。”
“害,打架厉害顶什么用,老头一个都不能打,打一个一辈子就完了。”傻柱可不是真的傻,这点他还是分的清楚的,所以这么多年他空有一身的本事,搁这四合院没地方用。
听到这话,林友邦对傻柱高看一眼,要是傻柱真的是一根筋,他也懒得费功夫了。
中院两家人家,老一辈和小一辈的各自喝着酒,说的事情却差不离。
林友邦来这的第一个星期天,林友邦哪都没去,这么热的天儿也睡不着,起来洗漱的当口,正好瞅见闫富贵提着一个铁皮水桶外加一根鱼竿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