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动手打人?太好了!”
“你丫什么意思?我们被打了你很高兴?”
“不是,你们误会了!”范金友自然是巴不得事情闹大,这样林友邦跟眼前这俩人就能不死不休了,他解释道,“我是说太可恶了,他竟然敢用板砖打你们的脸,没有王法了还。”
“什么板砖,他用手抽的。。。。。。”
“啊?”
范金友被吓住了,他看到眼前的俩人一左脸一右脸,肿起来起码两寸有没有?
什么手这么厉害,铁手啊?
左脸被抽的那人从兜里掏出两颗后槽牙道:“啊什么啊,你看看,牙都被打掉了,我不管,这事儿你必须负责,你给的好处都不够去医院的。”
牙掉了?
范金友内心忐忑道:“合着这小子看起来文文弱弱的,这么厉害,幸亏当初自己没去找他麻烦,不然被打的就是我了,不过这对我来说是好事。”
计算停当,范金友从兜里掏出几张票子说道:“我就这么多了,你们先拿着,等我关响了在表示,不过你们别担心,我那小子院里的邻居说,那小子挺有钱的,他把你们给打了,自然要给你们医药费。”
俩人被说动了,事情已经这样了,能多得一笔钱自然是好的。
范金友打发了俩人,心情变得更加好了,晃悠着从家出来,先是去了雪茹绸缎庄,却没看见人,他想了想,扭头去了小酒馆,果然,陈雪茹正在小酒馆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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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说慧珍,我那个小朋友会一手医术,简直神了。”陈雪茹对跟她同桌饮酒的徐慧珍,也就是小酒馆的私方经理说道,“你看我现在多精神,腰背不酸了。。。。。。”
陈雪茹就是来显摆来了,她跟徐慧珍亦敌亦友,什么都要比一下。
正这时候,范金友从外面走进来对徐慧珍说道:“二两牛栏山。”
徐慧珍瞥了眼范金友,可怜这个没有眼力的男人几秒钟,自从陈雪茹来到小酒馆,三句不离她的小朋友林友邦,徐慧珍看得出来,自己的撮合是没起到作用。
不一会儿,徐慧珍在柜台那边打了二两牛栏山,范金友过去端来白酒跟咸菜回来,而徐慧珍很有眼力的没有跟来。
这次范金友没说林友邦是骗子的事儿,而是光喝酒聊天,而陈雪茹心情很好,频频举杯,所以一会儿后范金友的二两牛栏山就见底了,不得不再去打了二两。
“雪茹,听我一句劝。”有了几分酒意,范金友顿时忘了初衷,“那个林友邦就是一个骗子,他根本没有资格行医。”
陈雪茹脸色一沉,不高兴道:“他有没有资格行医你说了不算,再说了,我身上的毛病被他治好了是真的。”
想起林友邦治病的过程,陈雪茹脸上蓦然升起一阵媚态。
范金友一见,心里顿时裂开了,他认识陈雪茹很久了,知道陈雪茹平时跟人相处也是妩媚无比,但那跟现在的媚不一样,于是范金友便想到了窗户上人影起起伏伏的一幕。
“雪茹,他不光没有资格行医,他还是一个粗鲁的人。”范金友此刻顾不上其他,只想把林友邦不堪的一面说出来,让陈雪茹清醒过来,“他打人知道吗?手劲贼大。。。。。。”
打人?手劲大?
陈雪茹眼眸流转,望向角落里一个很显老的家伙,眼眸逐渐亮了起来。
四合院,闫家。
闫富贵家的晚饭还是那几样,主食是窝头跟稀粥,菜是咸菜、茄子和黄瓜,无论是哪一盘子菜都有个相同的特点,没有荤腥没有油水。
“妈,我爸干嘛去了?”闫解成饿了,但还在守着规矩没动筷子。
闫解旷几个也是的,哪怕饭菜里面没有油水,他们长身体的时候,都眼巴巴的看着等开饭。
三大妈对外面努努嘴道:“就在外面,刚才还在说话,这会儿没声音了,等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