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飞魄散间,姜琏城感觉自己像是即将淋在蛋糕上的巧克力酱,融化成一片。
想要寻找一处支撑点,手只好掐住赵致沂臂膀。
“不想做措施?”赵致沂正探手去摸计生用品,以为她要拦他,“你这女人还真是匈大无脑。”
姜琏城仍有余醉,放开他,手从纤细腰身往上摸索:“是长大了些,别人也这么说。”
“别人?鱼塘又扩建了?”赵致沂动作毫无怜惜。
姜琏城碎不成声。
还是取了戴上,赵致沂一气呵成,再一换一问:“是还行吗?”
姜琏城躲不过追问:“是很行……”
锁骨被时轻时重地咬住。
……
男人手臂从她腰间抽出来,姜琏城也睁开眼。
两人对视了一秒。
赵致沂翻身去到衣帽间,丝毫看不出昨夜的蓬勃兴致。
姜琏城撩被子,看了眼不着片缕的自己,沮丧一寸寸填满心房。
她裹紧被子下床,刚迈开一步,跌倒在厚厚地毯上,腿软得试了几次没爬起来。
“等我抱你起来?”男人讥笑声从头顶传来。
下一刻她身体骤然失重,转而后背陷入柔软被褥,赵致沂接着说:“也不是不可以。那就来个返场。”
……
一折腾到了接近中午,姜琏城饭都没顾上吃,径直搭车去了画廊。
温盈盈已坐在画廊里,认真用键盘厮杀,听见门口的响动,头也没抬:“琏儿,下个月北城有书画拍卖,我已经帮你报名了,你有空选选送什么画。”
这间画廊是姜父留下来的,为了维护父亲在世时的心血,在分割遗产时,姜琏城多分给姜家人一些现金,才保住这画廊,但关于经营,她也是一知半解。
之后出身艺术学院国画系的温盈盈,自告奋勇入了股,当姜琏城的经纪人。
凭着温盈盈在书画界的校友人脉,画廊生意勉强维持。
姜琏城脱下羽绒服,挂在门口:“好。”
温盈盈余光瞥到她,猛然抬头:“你这锁骨上……不会又跟赵致沂过夜的吧?”
“为什么一定是赵致沂?”姜琏城觉得好笑,“我这么没魅力?就不能是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