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哪房的你!”傅袁成气的捂住胸口后退几步,乔婉雪眼疾手快的扶了上来。
好不容易从老太爷手中得了这么点权力,还没使几天,就被傅祈年剥夺送给了二房,他怎么可能不气。
气血上涌,傅袁成更是当场晕了过去,惊得乔婉雪大叫出声。
“老公!”
眼见着场面又乱了,陶老太太急得直拍大腿,“我就说了,牌位拿走,风水一乱,我傅家要出大事啊!”
知道她说的是谁的牌位,傅祈年冷冷的扫了老太太一眼,漆黑的眸子不见半点波澜,“奶奶的法场我已经让人撤了,傅家的钱不是用来做这些无用之事的。”
“你们二老我看挺闲的,每月花销减半。”
“你!怎么能!啊!”又气晕一个陶老太太。
傅长林在一旁恨不得把鞋脱下来拍在傅祈年头上,嘴里叽里呱啦什么都骂了出来。
“你这个天杀的#&%#&&&#,畜生!%#&#%#&#%!”
见着一家人晕的晕,叫的叫,全部破防,傅祈年气定神闲的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而后带着云粥粥离开。
同时孙家三人以及黄毛一同被带走。
该判的判,该告的告,该关的关。
他傅祈年,一向是个遵纪守法的好人呢。
……
离开上车后,秦木没忍住掏了掏耳朵,感觉里面的鼓膜还在一震一震的疼。
别的不说,傅家人的嗓子真的很好,嗷嗷一晚上也不带停的。
傅爷怎么就不叫呢?
秦木偷偷看了眼后方的男人。
但很快,一个遮挡板升了起来。
“回璟园。”
秦木:“……是,傅爷。”
离开这个污浊喧闹的地方,傅祈年终于吐出一口气,静默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云粥粥凑到他脸前笑了笑,“傅祈年,你刚刚好厉害好威风呀,简直像我父王一样!”
有一种王者风范!
闻言,傅祈年无奈地勾了勾唇,说他像她爸爸,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他拿出那个小木盒在手中摩挲着。
即便有符纸格挡,云粥粥依然能感受到里面清澈的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