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这是不是意味着
其实——我与我的幻想朋友其实离得很近?
我又开始热了,心里那把火又烧了起来。
这回不是手心冒汗了,是全身都觉得滚烫。
我听到了咚咚咚的心跳声,连续不断的,胸口甚至有由内朝外的撞击感。
过了一会儿,三个大人去了另一个房间。
大人们走了,我又被三个孩子围了起来——他们是阿贾克斯的哥哥姐姐和妹妹。
他们太热情了,热情的简直让我无法招架。
之前生病的时候,估计是怕打扰到我休息,他们都没找我说太多话——一直跟在我身边的阿贾克斯除外。
现在,病好了,就像是触底反弹一样,他们把我围在中间好奇的问个不停。
稍微大一点的两个还时不时揉我的头顶,这熟练的架势跟阿贾克斯如出一辙。
送走了医生,我也终于得以从三个孩子‘火热’的包围圈里解放。
刚才离开的两位大人又从房间走了出来,女人进了厨房,男人坐在我身边的椅子上。
阿贾克斯跟在他的身后,难得安静的一言不发,这让我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文静’了?
男人问我:“小鸟,你的家人除了那个吟游诗人外,你还有别的家人吗?”
当然有,我父母健在家庭和谐,但他们都在另一个世界。
于是我摇头:“没有。”
我只想快点找到那家伙,别的什么都无所谓了。
“那天你是怎么一个人走到冰原里的,还有印象吗?”
睡着以后掉进来的。
但我不能这样回答他,只能摇头:“没有。”
他的问题我几乎‘一问三不知’,有些是真的没有概念,有些是没办法回答。
我总不能跟他说这里是梦境,而我来自现实,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除了那家伙,没人会信我这套说辞。
男人问了很多问题,最后伸出手揉了揉我的脑袋。
嗯
我已经习惯了,怎么一个两个都喜欢揉我这头卷毛:)
“我们会继续帮你找家人,这段时间,小鸟就暂时住在我们家吧。”
!
看吧!真的都是大好人!
——好到我甚至觉得受之有愧。
如果我还是成年人的身体,我完全可以学那家伙去街头卖唱!搞搞街头艺术赚赚路费和生活费。
但我现在只是个‘小孩’,看样子顶天不超过10岁,就连外出都受限制,更别说卖唱了。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