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都给我喝!哈哈哈哈!痛快!”
主座上的男子一身玄袍,正拿着酒壶一顿痛饮。
大殿中央载歌载舞,丝竹管乐声声入耳。
两个婢女侍立在旁,一个捏腿一个斟酒,好不快活。
台下左右就座的客人不敢怠慢。
纷纷起身敬酒。
靠近大门处一富商打扮的中年男子站起身来,朝着主位贺道:
“祝愿苏城主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我带了。。。。。。”
苏城主眯了眯眼角,突然打断了他的话:
“你刚才说我寿比南山?难道我苏亦到头来还比不过一座破山?”
他微微往前倾了倾身子,说出的话却让富商当场吓尿了裤子。
“我看你是在咒我早死!来人呐,把他拖下去剁碎了喂狗!”
殿门外突然闯入两个披甲士卒,二话不说拽起富商就往外拖。
受邀来到天水城的舞女们被吓到了,抱成一团。她们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一言不合定人生死。
“苏城主!你不能这样!天水城中一半的贩人生意都是我在帮您打理,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啊!”富商惶恐的说道。
苏亦搂过旁边斟酒的婢女,从她手上取走珍贵的西域红酒往口中灌去,然后漫不经心的说道:
“啊,这鲜血一样的红色,真让我着迷!
呵呵!
既然你不想死,肯定是放不下家里的老婆孩子!
那好,传令下去,这人。。。叫什么来着,我给忘了。
反正就是他家,鸡犬不留!”
“诺!”一士卒领命离去。
众人裹了裹宽松的衣袍,好像突然进入了寒冬,让他们的身心一片冰凉。
富商自知逃不过这一劫,自己的妻儿也不能偷生。
顿时双目圆睁,怒视着苏亦,歇斯底里的大叫道:
“苏亦,你丧尽天良!做的都是些伤天害理的勾当!”
剩下的一名士卒连忙将富商拖出殿门。
但他的咒骂还是清晰的传了进来。
“你不得。。。好死,我相信。。。。。。你一定会有报。。。。应的!”
“啊!。。。。。。”
富豪的惨叫声传来,殿内的众人皆打了一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