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骁儿,那女子与她师傅可信,哀家的一位故交曾救过那女子师傅的性命,哀家也没想到这苏景湛竟还是有几把刷子,咱们再等等。”
“儿臣明白。”
“骁儿,若成大事还有一人你切要注意些。”一个艳丽的身影从陈太妃的脑子闪过,希望是她想错了。
“母后说的是何人?”能让母后忌惮的人不多,此人恐怕不容小觑,月智骁心中有些纳闷。
“言程之女言安,能让白清尊者收起为徒,并非泛泛之辈,且月锡元南境之行出发前言安并未跟随,回来时二人却一同回来,希望是哀家猜错了。”那蛊若真是言安解的,那这次的下毒就不能放松戒备了。
“母后是说那蛊是言安解的?”月智骁脑中想起那日风姿万千、宛如天仙的言安,浓眉下那双炯灼的眼睛里包含着无边的占有。
陈太妃混迹后宫多年,怎会看不出月智骁的想法,“骁儿可是看上了她?”
“嗯,儿臣想得到她,有了她,皇位更逃不出本王的手掌心。”月智骁直直的望着远处,漆黑的瞳仁里有些让普通人胆战心惊的占有欲。
“一个女子而已,被哀家的皇子看上了是她的福分,但骁儿要明白,你的皇后之位只能是悦欣的。”
“儿臣明白。”在月智骁眼里皇位是最重要的,男人和女人只是他发泄的工具而已。
月锡元处理完政务,看着渐黑的天,“唉,还是得早日解了皇兄的毒,整日批改奏折,如何与安安过二人世界,不知道安安那怎么样了。”
月锡元起身出了皇宫去了紫安院,紫安院里除了言安的房间,其他的都灯火通明,看来言安并未出来。
月锡元拿着一件厚外套披在身上,轻身飞上了屋檐,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躺在了屋顶上,那可是暗四平时呆的地方,今日让月锡元抢了去。
“不能见你,在这陪着你也好。”
五月的天不似前不久那么凉,此刻正好,就是有了些蚊虫,月锡元多了个心眼,将之前言安给他做的驱虫香包佩戴在腰间,竟还真的没有蚊虫叮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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