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安带着月锡元爬上了屋顶,“安安还真是会找地方。”
“那是,这里可是看戏的绝佳位置,既不会让人发现,还能将厅堂里看的清清楚楚。”
白芷将泡好的茶水放在燕少恒一旁的桌子上。
“言将军和安郡主可在?本王已经等了许久都不见来人,莫非未将本王放在眼里。”
白芷心中冷笑,还放在眼里,她们家小姐连脚后跟都没放,还放在眼里,这恒王也太会讲笑话了。
【莫非这燕国恒王是个傻子而且还是个瞎子,放没放在眼里,三岁小孩都能看得出来,还搁着问呢。】
“请恒王再稍等片刻,主子的事情,下人自然不敢过问。”
说完白芷就麻溜的离开了厅堂,连给燕少恒再说句话的机会都没给。
“主子,我们可还要继续等?”
“等,本王倒是要看看,这言安到底有什么本事,能让本王与她合作。”
燕少恒看着桌子上的茶杯亦是眼熟,掀开茶杯盖,那一片片被虫子咬地破破烂烂的茶叶,就在茶杯上飘着。
还真是和他所想一般,“幼稚!还真是像一对儿做出来的事情。”
在一旁偷听的月锡元听到,轻轻附在言安的耳边,温热的鼻息弄得言安耳朵痒痒的。
“安安你听到了吗?他说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嗯,夸得不错。”
若是燕少恒知道言安二人把他说的理解成了夸奖,估计会觉得这俩人更像了。
就在燕少恒掀开茶杯盖的时候,一股熟悉的气味瞬间蔓延至整间屋子。
“成影,你可闻到什么味道?”
“回禀主子,是有一种味道,很是熟悉,但很淡很淡,您不说属下还未曾感受到。”
就在这个时候,燕少恒捂着胸口,紧皱着眉头,脸色苍白,痛苦地呻吟着,仿佛身体每一寸都在疼痛。
燕少恒双手紧握,额头上冒出冷汗,身体颤抖,仿佛在经历一场无法忍受的痛苦。
“主子,您怎么了?”
“茶!是茶!茶里面有天山之水!”
燕少恒从胸口处掏出来一个小瓷瓶,倒出来一粒,咽了下去,不一会儿,刚才难受的疼痛感渐渐消失。
躲在屋顶看热闹的言安捅了捅月锡元,“来了来了。”
“看来燕少恒的体内确实是有蛊虫。”
“按照这个反应速度,我猜啊,他的体内不止一两条,说不定,燕少恒这副身子就是一个养蛊的载体。”
“也许上一次燕少恒失态,就是因为你我喝的茶水?”
“有可能,加热过的天山之水味道会减弱很多,寻常时候几乎闻不到,但功效不减,也许这才是为何今日,那么一滴的天山之水就让他如此浪费的原因。”
成影端着“罪魁祸首”就往外面去,愈想倒了去,碰巧被白芷看到。
“这位恒王侍卫,可是言府的茶水不合恒王口味?这茶水还未用上一口,就要倒了去。”
“哦,里面进了一只虫子,我正想找姑娘帮忙再另沏上一杯。”
“这虫子竟然如此没有眼力劲,竟然落在了恒王的茶水之中,我这就去再给恒王重新沏上一杯。”
“多谢姑娘了。”
白芷掀开茶杯盖,里面除了破破烂烂的茶叶,哪有一只虫子,心里便明了,许是自家小姐让往杯中倒的东西,有什么问题。
白芷重新沏了一杯茶,又把刚才瓶中剩下的天山之水都倒了进去。
“恒王您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