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哥儿尴尬地收拾东西回了厨房,留陆肖一个人挨训。早早洗漱睡觉,陆肖悠闲自在地躺在床上,等待着自家的小夫郎。青哥儿一进门就看见了一脸坏笑的陆肖,顿时羞红了脸,这人还真是没个正经,都当爹的人,还这么不稳重。“小夫郎,别走啊,快让大爷我乐呵乐呵!”陆肖突然起了坏心思,起身抓住想要逃跑的青哥儿,将人抱在了床上。“别害羞嘛,我可是这山里响当当的人物,跟着我保准你吃香的喝辣的。”青哥儿推搡了下陆肖,脸涨的通红,自家相公怎么变得这么流氓。陆师父本想找陆肖聊事,刚好听见了陆肖不要脸的一幕,强忍着推开门揍他一顿的冲动,没眼看地转身就走。“你怎么····你流···”青哥儿被撩的不行,话断断续续地说不完整,还被陆肖上下其手的占便宜。陆肖抱到思念已久的夫郎,心里的欲火根本按压不住,堵住夫郎的嘴,一夜的耕织就开始了。两人胡闹到半夜才睡,青哥儿到最后直接昏睡了过去,陆肖打了水将夫郎的身子擦洗干净,收拾好一切,才乘着夜色睡了过去。竹哥不舒服修建学堂的事最终定了下来,对于这件事,村里人还是拎得清,上水村村民的日子虽说过得去,但出不了几个读书人。先不说花束脩供孩子上学的费用,直说每天接送孩子上下学的功夫,他们庄稼人都没有,住在学院还要单独花一部分钱,谁家要是没点底气哪敢让孩子走上读书这条路。家里没活的人都过去帮忙了,陆肖也没闲着,对学堂的建造进行设计。天气说热就热,陆肖与青哥儿换上了透气的衣服,带着师父和暗暗去镇上找亭哥他们,铺子里研发出新的吃食,让他们去尝尝味道。等到地方的时候,青哥儿的小脸晒得微红,陆肖心疼地用帕子沾了水擦了擦,“让你戴个草帽子,你非不听,这下可好,都晒红了。”在自家儿子面前被教训,青哥儿着实不好意思,轻轻地掐了下陆肖的胳膊,让他不要说了。陆肖给安安使了个眼色,安安心领神会地拉着陆师父的手去找竹哥,哎,他就是多余的一个。“好了,儿子现在走了,可以接着说了嘛。”陆肖刮了下青哥儿的鼻尖,故意说道。青哥儿耳朵红了个头,撇过头不理陆肖,这人越来越坏了,就知道逗他。“哼,我不理你了。”青哥儿扭扭捏捏地跑上了楼。陆肖轻笑一声,去找亭哥了。竹哥在青哥儿旁边不知道打了几个哈欠,困得流眼泪。“你昨晚没睡好嘛?”青哥儿接过他手里的伙计,让他去休息一下。竹哥摸了下额头,没有发热的迹象,他也觉得挺奇怪,昨晚明明早早就睡了,怎么今天还是这样困。“可能吧,我先去歇一会儿。”竹哥刚起身就感觉一阵眩晕,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吓得在场的人手忙脚乱。“你们真是不上心啊,他都这个情况了,怎么还能让他摔倒。”老大夫捋了下胡子,急赤白脸地骂了亭哥一顿,让他长点心,不要只顾生意。安安摸着竹哥的肚子,稚嫩地问:“我是不是要有小伙伴了。”青哥儿笑着点点头,真心为亭哥和竹哥两人开心,他们可是被村长夫人催了很久,这次算是了了老人的心愿。“嗯,我们现在让竹叔么好好休息,等他休息好了,我们再说弟弟妹妹的事。”陆肖拉着青哥儿的手,走了出去,这算是喜事,今天可要好好庆祝一下。“早只如此,何必当初,以后对夫郎要上点心,好在这次没大事,否则有你哭的时候。”老大夫又嘱咐了亭哥一番,才出了酒楼。亭哥这下彻底没心思招呼客人了,呆呆地守在竹哥旁边,一会儿摸摸肚子,一会儿听听声音,傻的不行。陆肖透过门缝看了一眼,忍不住笑出声,“没想到亭哥还有这么憨的时候,这样看来,还是我比较沉稳。”青哥儿笑笑不说话,也不知道当初着急忙慌的人是谁,还好意思嘲笑亭哥。当天,凡是在酒楼吃饭的客人都免费得了一盘上好的糕点和美酒。一传十,十传百,之后几天前来道贺的人络绎不绝,镇上有点家底的人都在酒楼里用过餐或招待过家里的客人。他们早就想与陆家兄弟交好,可奈何这两人鲜少出来交际,所以逮住这个机会,他们自然要前来庆贺一番。竹哥身子不舒服,为了安全起见,没继续待在酒楼,当天就回了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