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想,如果遇到一生挚爱,就会把它送出去。当时和邓阿曼,他觉得没有达到这种程度,所以迟迟没有送给她。虽然和邓重,可能也没有达到那种程度,但就是忍不住,想送给他。想看他傻乎乎的,会露出怎样诧异的表情。戒指的尺寸是按照正常人来做的。显然,邓重戴不进去。季淮阳把那只凰取出来,串上链子,下楼去找邓重。邓重刚洗完碗,擦着手从厨房走出来,季淮阳把项链高高举起,将戒指举到他眼前晃动,漫不经心地说:“打折买的,送给你。”在水晶吊灯的照射下,戒指发出彩色的奇异光芒,像具有神奇力量的法器,让人移不开眼。邓重从未见过如此惊艳的事物,他虽然不知道这东西价值几何,但瞧着精细的做工,都不便宜。“送给我?”邓重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它,黑色的瞳孔里,倒映出彩凰的光辉,流光溢彩。他伸了伸手,又犹豫地缩了回来,捏着自己的裤缝,叹道:“这得好几千块吧!”季淮阳无语。几千就不敢接了?他如果知道,这只凰价值3000万,不知该作何反应。真是心酸又好笑。“给你就拿着,戴好,别给我弄丢了。”季淮阳手都举酸了,一把将链子拍在他胸前。邓重忙不迭接过戒指,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里,像捧着一个刚出生的小婴儿,急急忙忙跑回自己房间,去试项链和戒指。可是戒指太小,连小拇指尖尖都带不进去。链子有点短,刚好能绕自己脖子一圈。链子好细,精巧的卡扣,在他眼里宛如一只蚂蚁腿,生怕一不小心就给掰断了。他从来没戴首饰的经验,这简直是折煞他。当他倒腾得一头汗的时候,季淮阳推开门进来了。邓重对着镜子,急得团团转,眼里还有点委屈。低头看着他,别提多可怜了。“坐沙发上,我帮你戴。”邓重乖乖地坐到沙发上,把手中的戒指递给他。季淮阳拿着链子在他脖子上比划了一圈确实短了。于是把自己脖子上的那只凤取下来。“啊,这是一对儿。”邓重喜出望外,简直就是定情戒指。他和季哥,这是确定关系了吗?季淮阳有点难为情,乜了他一眼说:“你不要,那我收回了。”“我要。”邓重捏着他的那只凤,神情坚定,毫不退让。“转过去。”季淮阳把那只凤,戴在他脖子上,随后把那只凰,戴在了自己脖子上。邓重盯着他敞开的领口,眼冒星星,“季哥,你戴着真好看。”季淮阳扫了一眼邓重脖子上的戒指,这样魁梧的人戴着,这样精致的戒指,瞬间让他联想到八个字:心有猛虎,细嗅蔷薇。季淮阳别过脸去,小声嘀咕了一句:“你戴着也好看。”邓重耳朵灵敏的很,季淮阳的话一字不差地传入他的耳朵里,他激动不已,从背后紧紧地拥住了季淮阳。“季哥,谢谢你。可我没什么能送给你,我把自己送给你。我想一辈子跟在你身边,守护你。”邓重闻着他发间的清香,由于太激动,身体轻轻地颤栗着。季淮阳摸着邓重环在自己胸前的大手,一黑一白对比分明,听着邓重在背后疯狂的心跳声,让他身体燥热不已。他突然觉得,这只戒指送出的时机刚刚好。邓重是他一生的挚爱没错了。不许看毛片季淮阳睡了一天,虽然到了晚上10点,但毫无睡意,邓重侧躺在他旁边,闭着眼睛,即将要入睡。季淮阳伸出一只食指,恶作剧地刮了刮他的鼻尖。邓重茫然地睁开眼睛,拿手挡在嘴边,打了个哈欠,见季淮阳没什么动作,闭上眼又准备入睡。季淮阳又开始拨弄他长长的睫毛。他小声地哼哼着:“季哥,你想干嘛,还不睡觉?你明天还得上班。”他声音听起来软软糯糯的,让季淮阳神清气爽,更加想欺负他。“还早呐,慌什么?”季淮阳靠近他,把他的睡衣扣子解开,在他胸前的沟壑中扒拉,上面有浓密的毛毛,但还没有变黑变粗。“你长毛毛了。”季淮阳拿手指轻轻薅着它们。邓重害羞地拿睡衣,捂着自己的沟壑,瞌睡都羞醒了一半,迷迷糊糊地,幽怨地瞪着季淮阳。“嘿,问你个问题,你一定要如实回答我。”季淮阳嘴贴着他的下颌,亲密地同他说话。邓重点着头,让自己清醒过来。全神贯注地听他问问题。“你说你没和别人做过,那你那些奇奇怪怪的技术和姿势,跟谁学的?”季淮阳边问,边拨拉着邓重粗壮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