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的交谈声很低,但只要有心还是可以听清楚。
“嗯。”权南屿吸了口烟,点点头。
“你不怕她知道后……”
“她怎么可能知道?我虽然手脚好了,可是某些地方还没治愈呢。”权南屿翘着腿,两根手指捏着烟蒂,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和那个在她面前装乖的男人一点都不一样。
“ok,那当我没说。”亓博摊手,一副我管不了你的表情,“注意分寸就行,别玩过火。”
“当然,装病而已,我又不会真把自己搞残了。”烟蒂被权南屿细长的手指捏着,压在银色的烟灰缸里随意的碾动了几下。
而那几下同样碾在了木西子心上。
这一个月来,她对权南屿一直怀有亏欠之心,基本上有求必应。
“呵~”木西子嘴角勾起嘲讽的笑,笑自己被人卖了还要帮人数钱。
真没想到啊,他竟然全是装的!
他为什么要装病呢?
为了让她觉得一辈子都亏欠他吗?
凭什么?
他以为他是谁啊!
&039;&039;吧嗒&039;&039;,一滴泪落在餐盘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jisi茫然抬头,只见木西子的泪水如断线的珍珠‘吧嗒’、‘吧嗒’的落入餐盘。
“西子,你……你怎么哭了?”jisi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怎么刚才还在笑的女人突然一下就哭了起来?
“一会去蹦迪么?”亓博声音沙哑的问对面的少年,眼里跳动着兴奋。
一时间,两边的气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看着安排吧,我随意。”
权南屿从来都不是个乖小孩。喝酒抽烟、蹦迪纹身他一样没有落下,而且样样都很精通。
“那我想想,要叫李……”亓博话还没说,对面的权南屿猛地被女人泼了一脸红酒。红酒四溅,弄脏了他的脸,衣服、鞋子。
残余的红色液体顺着权南屿的脸颊滴落。
场面好不狼狈。
劲爆的场面迅速引来周围的人的注意,他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而被泼的某人并没有发怒,他优雅的抬手试干净眼睛周围的红酒,防止它流入眼睛里。
“有病啊!”反倒是亓博怒气冲冲的站起身,椅子被他弄得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木西子转头看他,那双灵动的猫眼红红的,应该是刚哭过。
亓博看到这样熟悉的脸,怒气一瞬间烟消云散,化作了大大的尴尬。
“咳,那你们先聊着,我去趟卫生间。”亓博识趣的借口开溜,想要把空间留给两人。
“不用了,以后我想我们也不会再有什么联系。既然权先生病好了,我也就放心了。医疗费和精神损失费,我会按照标准打到权南屿先生的账户里。”说完,木西子座位上拎起自己的包决绝离去。
jisi不明情况,看着木西子生气离去的背影,她急忙拿上包快步跟上“西子,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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