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秦延回身刚好看到站在门口的肖玦。
肖玦恭敬的喊了声“伯父”,走了两步,将手里的食盒放在桌子上对秦苼悦说道:“给你买了点粥。”
转身看秦延:“秦伯父也没吃早餐的吧,这附近有家不错的茶餐厅,我请您去坐坐?”
秦延想了想点头:“也好。”
出门前顺便看了眼痛心疾首的女儿:“你好好喝粥。”
秦苼悦咬牙:“我是病人,要么空手来,要么就一份粥?”伸头又看了眼:“还是白粥?”
“……”
从医院出来,就再也没见到这两个人。
似乎是商量好了一般。
然后,打电话也没人接。
秦苼悦觉得自己大概真的要被气死了,偏偏这气还不知道找谁撒……
————
第二天,秦苼悦顶着微红的额头在办公室煎熬得度过一个上午。
两个人能去干嘛?
搓澡?
打麻将?她爹也不会啊。
夜宵?
打起来了?
……越想越有可能。
律师打架叫知法犯法,企业家打架叫自毁前程,所以,两人包了个包房……
终于在临近下班得时候,看见了其中一个。
肖玦刚出来电梯,就见某人若有所思得盯着他,接电话得手停顿了一下问她。
“有事?”
“你说呢?”秦苼悦左右扫了眼,确定没人,咬牙切齿将声音放到最低。
肖玦点点头,将说了一半得手机重新放在耳边,一边走一边说,突然转身对着还在发呆得某人:“我叫了餐,等下帮我拿过来。”
秦苼悦无语得翻了个白眼,得寸进尺!
五分钟后,秦苼悦被两个大食盒惊呆了……
啧啧啧,有钱人的格局真的是难以捉摸……还要家里专门做好送过来。
肖玦挂完电话就看她墨迹半天才进来:“这么久?”
“嘶……这是对帮忙人的态度吗?”
秦苼悦将饭盒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回身将办公室门关上。
“你和我爸昨晚干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