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她还是又大着胆子,跟着再说一句;“你要不要先走?我也觉得你现在走比较好,这里真的挺无聊。”
靳言深冷冷地盯着她,眸子里好像都在冒着阵阵寒气;“所以,让我过来那么久,只是走走场?”
景乔抿着稍微有点干的嘴唇,不由自主绞着白嫩手指,不敢和他对视,目光四处乱瞟。
她真的很想再回一句,其实,你不来也没关系的!
可余光瞄到男人黑沉,犹如乌云密布的脸庞后,她没再说,不敢在老虎头上动土,害怕自己会死的很惨。
然后,两人之间的气氛就这样僵持不下。
就在景乔以为靳言深会脾气,甩手走人时,他却阴沉着那张脸,一把就攥住她手腕,直接扯着向舞池中走去。
瞬间,景乔连想死的心都有了,不停地拍打着他手臂;“放开,放开,我不跳!”
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很整洁,看起来很善心悦目。
但是,攥着她手的力道就没有那么赏心悦目,美丽动人!
景乔费力挣扎,却死活也挣脱不开,他的手就像是一把钳子,死死地把她卡主。
“你再给我动一下,试试看……”靳言深薄唇紧抿,预示着他此时的心情很不好。
于是,景乔瞬间安静下来,温顺的像只小绵羊地跟在身后。
说实话,她真的很想动手抽自己两巴掌,中午也不知道抽的哪门子风,竟然会给他打电话!
所以说,不作不死!
自作孽,不可活!
走近舞池,靳言深火热大掌攥住她纤细腰间,另外一手和她十指交叉。
随着音乐响起,景乔很紧张,手脚都不知道该摆放在那里,对她来说,跳舞完全就是一场刑法。
“你身体绷的那么紧是做什么?“靳言深在她腰间捏了一下。
敏感轻颤,景乔欲哭无泪;“我也不想,可我不由自主。”
靳言深冷沉着声音,又说;“我捏你,你怎么就变软了,恩?”
景乔咬着唇,没理他,也没再说话,他捏的是她腰间最敏感的地方,她能不软不颤吗?
“现在,跟着我的节拍和口令走。”靳言深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但和刚才相比,已经柔和太多。
“我尽量!”景乔也没有再矫情。
“第一拍,我退左,你进右,第二拍,我横右,你横左,记住,你的所有脚步和我都是相反……”
景乔听这些,无疑于是和尚念经,脑子里面更是乱嗡嗡一片,什么你左,我右,我右,你左。
没办法,她只要好咬着牙,硬着头皮上。
但是,脚下的步子异常生疏,一脚一脚的踩在靳言深脚上。
片刻间,他昂贵明亮的黑色皮鞋上就布满了她杂乱无章的脚印。
景乔低垂着脑袋,几乎没有胆子再和他对视,瞟了眼自己的杰作,她自己都觉得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