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们昨天不都已经招认了吗?现在是翻供?”凌琳苦恼道。
“是他!是他们!”冷成突然一脸害怕惊慌的指着贤池,“是他们屈打成招,我与业弟二人禁不住他们毒打,才不得不承了罪名,段大人明鉴,一定要还我兄弟一个公道,我们真的没有做过呀!”
“这……”段祁索快速的看了南宫晴皓一眼,板着脸喝道,“贤池侍卫与你们有何仇怨,为何要冤枉于你们?”
“并非是侍卫大人冤枉我们,是这个小孩血口喷人,侍卫大人们仁心慈意,怕是被这个小孩欺骗了!”冷成看懂了段祁索的眼神示意,立刻改指牵着凌琳的李平安,“小小年纪,不知受谁指使,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
“大人明察,小民所言都是真的!”李平安受到冷成的指责,立刻对着段祁索跪了下来,眼里急出了眼泪。
“皇上,证人已经带到。”贤济带着证人站到了殿外。
“带进来。”南宫晴皓开口。
凌琳将跪着的李平安拉起来,低声安抚了几句,在一旁看着进来的三个人对着南宫晴皓行完礼,才站到他们面前,“你们是李平安的邻居?”
三个人看到了站在凌琳旁边的李平安,表情顿了顿,见李平安对他们点点头,一个大娘开口道:“回姑娘,是的,我们就住在平安家旁边。”
“你们可认识跪着的二人?”凌琳指着冷成、冷业问。
三人看了冷氏兄弟片刻,齐齐点头,神情激动:“认得,认得,就是他们,他们杀了大树一家子!”
“你们可是亲眼所见?”段祁索昂着头,俯视着跪着的三人。
“是!是!小民们亲眼看到他领着一帮人闯进大树家,将大树母子和媳妇杀了,还到处放火!”一个皮肤黝黑,三四十的汉子恨道,他身旁跪着的中年妇人似乎就是他的娘子,正红着眼圈看着李平安,不住的点头。
“你们二十二日那晚几时就寝的?”段祁索问。
汉子与妇人对视一眼,回答道:“小民与婆娘白天都有活计,一般戌时初就睡了。”
“婆子身体不好,天黑了就上床。”大娘回道。
“二十二日那晚也是?”段祁索问。
三人点头,“嗯,是的。”
“大胆刁民!”段祁索一下吼了出来,表情凶怒,“李平安说自己的父母是二十二日子时被杀,你们既已睡下,又如何看到凶手!说!到底是谁派你们来污蔑别人!”
大人皆被吓到,连连磕头,“大人明察,小民不敢说谎,那日我们虽然早睡,但在子时左右就被隔壁李大树家的动静吵醒,听到了李大树和李大嫂的惨叫,特地出门看了。”
“那你们是亲眼看到冷成、冷业杀了李家人?”段祁索眯眼。
“是,”大汉被刚才那一吓,说话开始有些哆嗦,“是……他、他们两个人,带、带了一帮人,是谷府的、谷府的下人,从李大树家出来,带着刀,身上,刀上都是血……烧了李家的房子,出来了又烧……”
李平安忍着泪,握紧了凌琳的手。
凌琳低头看了李平安一眼,抬起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