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看着朱厚照。看着他坚定的样子。不知为何。心里产生了很依赖的感觉。
这些年。她独自一个人支撑一个漕帮。觉得好累好累。
现在遇上这样棘手的事情。却出现了一个人愿意帮助自己。那种心里的感动。是沒法诉说的。
他们在大运河边。把马系在一棵老树上。他们在河边慢慢的散步。一起聊天。
运河水看惯了千年的悲欢。遭遇了无数的离合。此刻。看着这两个年轻人一起快乐说话。
“你说我们这次去庐山。会遇到些啥事情。”雪儿说。
“你那样的聪明。你说。”朱厚照笑了。
“我不知哦。你说。你聪明些。你走南闯北。江湖经验丰富。你说。”雪儿笑了。
“你看。做这个事的人。只有他敢做这个事。他的目标肯定很大。如果我们跟着去做。可能会遭遇横祸。”朱厚照沉吟着说。
“是呀。他可以依仗权势欺负我们。可是他真的要挑战最高的权威。他估计是活不了了。可是我们该如何办。江南的这些帮会又该如何办。”雪儿说。
“我觉得。我们应该机智一点。我们可以假意答应他们的任何要求。喝血酒就喝。发誓就发。到时候。在战场上临机应变就是。估计以他的实力。支持不到多久。我们不要当炮灰才是呢。”朱厚照说。
“好呀。我想也是。”雪儿说。
“对了。雪儿。你看这大运河。看了千多年。它啥事沒看过。所以不要担心。任何事情都会过去。关键是自己得开心。”朱厚照说。
“嗯。以前我一个人。父亲去世后。担心帮里的兄弟内讧。就让我做帮主。帮里的兄弟也支持我作帮主。因为他们知道。他们彼此谁都不服谁。要是非要谁做帮主。不打破头才怪。而且帮里会分裂。我为了父亲。也是帮里兄弟的恳求。答应他们做了帮主。
这几年。其实我们漕帮不好也不坏。这样也好。不折腾。大家好好求生活。只是沒想到会上这样的事情。”雪儿说。
“沒事了。眼前的事。不是解决了大部分吗。”朱厚照笑着说。
“嗯。幸好你在呀。我当然知道庐山之行很危险。不管答应或不答应都很危险。雪儿不笨。如果不答应。我们肯定活不回來。如果答应。那是饮鸩止渴。过些ri子。不但我们会身死帮灭 。很多兄弟的家人估计都沒法活。做那个事。是要灭九族的啊。”雪儿说。
“你如何觉得他不会成功。”朱厚照笑了。
“唉。当今天子虽然喜欢胡闹。可是毕竟从沒折腾百姓。也沒有胡乱做事。还算不错。老百姓的生活安定富足。就这点。就和那些大乱的年份不一样。谁要在这个时候谋反。基本沒戏。更何况那个人手里并无大军。也沒雄厚的根基。也沒太好的人气支持。天时地理人和都不占。他能成吗。”雪儿说。
“嗯。是呀。”朱厚照在听。他想。唉。原來大家是这样说我的。我喜欢胡闹。看來这个名声得流传千古了。
这时。雪儿走着走着。突然。“唉呀。”她无意踩到了一个不稳的石头。眼看就要调入水里。
朱厚照急忙一拉。这时。雪儿的小手入他的手。朱厚照感觉如此的滑腻。雪儿一个不稳。朱厚照再一拉。雪儿就向着他的怀里倒來。
当雪儿倒向朱厚照怀里的时候。朱厚照感到一阵的撞击。他急忙抱紧了雪儿。扶住了她。
当那个温暖的玉体进入怀里的时候。他却再也舍不得放开。反而越抱越紧。生怕她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