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知道,你想做什么?”祁子玉狡黠一笑:“没什么,想展示一下来自姐姐的血脉压制。”祁子安嘴角抽了抽:”你别太过分,等会儿打起来了,我可不帮你。”“放心,不会太过分的。…………七点半,祁子明起床,准备下楼吃早餐,可刚出门,一个人就冲了过来,推着他进门。门砰一声关闭。屋外,祁子安挽着手靠在墙上,“弟弟啊,不是你哥我不救你,你要知道,母老虎是很凶的,况且,你哥我也想知道。”“祝你好运,阿门。”“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祁子安在身前画了一个十字,然后双手合十,默念两句,静静等候。屋里,祁子玉将祁子明按在床上,笑容和善亲切,像春天的阳光,和煦温柔,“弟弟啊,你姐姐我问你点儿事儿啊。”祁子明扑腾着手,但又怕伤到她,只好放弃挣扎,趴在床上,无奈:“你问就问,能不能不要搞这么大阵仗。”他还以为周宁远那个狗东西过来了,都准备再给他一脚了。祁子玉:“嘻嘻,这不是怕你不说嘛。”“那什么事儿,赶紧问,我还要下去吃早餐然后出门。”“好哒,我就想问问,晨晨那事儿的幕后黑手是谁,给姐姐说说呗。”祁子明一听这个问题,沉默了。因为易文惠说过,这件事他们知道就行,先不要透露,解决完了再说,不然,这几人怕是要闹翻天。“这事儿吧……”祁子玉一揪他的头发上:“赶紧说,胆敢有隐瞒,我就把你这头发给你推了,让你成为光头医生。”祁子明一听,强烈抗议:“过分了哈你。”竟然拿头发威胁他。头可断血可流,头发不能没有。“那你还不赶紧说。”祁子明知道瞒不过去,只好松口:“那先说好,你别生气,也别做什么坏事。”祁子玉继续微笑:“你先说。”我再决定做不做。“那个吧……就是……舅舅他老婆做的。”祁子明破罐子破摔,一口气说完趴在床上不动了。而祁子玉眼眸微眯:“杨慧芳?”“嗯。”祁子明抬头:“你答应我了的,不能搞事情,不能坏了妈的事。”别出尔反尔啊。祁子玉冷笑:“我有答应你吗?”松手站在地上,拿起一旁的水杯狠狠摔在地上。清脆的玻璃碎裂声响起,祁子明捂着头不说话。“我就说怎么都不说,搞半天还真是有关系啊。”祁子玉阴冷着脸,心里酝酿着一股怒火,想把杨慧芳剁碎了喂狗。大型绑架现场祁子明弱弱的提醒:“你别乱来啊。”祁子玉睨了他一眼:“难道你忍得下这口气?”“若非妈给乖宝身上放了定位器,有人在这边,顾先生又帮忙,乖宝能这么快被找到?”“雇佣兵啊,拿钱办事,杀人灭口,若晚发现一步,那摆在你面前的就是一具尸体了。”一字一句,像石头一样砸在祁子明心头。他只要想到,那冰冷的手术台上躺着一抹小小的身影,他的心就痛的不行。对啊,要是等他们安全离开别墅范围,那他的晨晨,他的小乖宝就不一定活着了。“那你想怎么做。”他抬起头,看着怒意中的祁子玉。祁子玉阴恻恻的笑,“我觉得我俩的想法应该是一样的。”“她怎么对晨晨,我就怎么对她。”祁子明一愣,这想法的确跟他当初想的一样,“我们没人。”小八他们不一定会帮忙,而且,他们一动手,易文惠就知道了,到时候更乱,所以,他才忍住没动手。“切,我们有钱啊。”祁子玉白了他一眼。自己身上最不缺啥都忘了?祁子明:“……”对哦,他们有钱。那就花钱绑架呗。说干就干,国内的这天晚上,一群人的冲进了杨慧芳居住的小区。易文鸣因为晨晨的事准备和杨慧芳离婚,杨慧芳不愿意,带着易子越离家出走,现在在娘家住着。这个点,保姆正带着易子越在楼下玩儿。他们藏在草丛里,看见在楼下被保姆带着玩儿的男孩儿,四周有人,所以在商量着怎么抓人。“老大,雇主有指示,让咱们光明正大的抓。”“光明正大?”第一次听见这种要求。一般这种事不都悄悄进行吗?那行吧,拿钱办事,雇主的话必须听。于是,一招手,目标明确,直奔易子越而去。男人打晕一旁的保姆,拉住易子越的手臂,准备带走。可这时,易子越的另一只手臂也被人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