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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默轻轻拍了拍沐歌的脸庞,试图让她清醒过来。沐歌烦躁地皱起眉,在冷默的怀里寻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又睡了过去。冷默还不作罢,又拍了拍。
“沐歌,我是谁?”
她窝在他怀里,眼眸微合,樱唇轻启:“默……”
沐歌迷迷糊糊的,歪着头迷惑不解地看向冷默,活像只软糯的小白兔。她这声,喊得冷默心中一片淋漓,只感觉浑身一热。该死的丫头,究竟被灌了什么东西进去,变得这么惹火。
“不对,如果是冷默那个混蛋,他才不会对我这么软声软语的说话呢!”沐歌自己否定了自己的看法。
“那你喜欢冷默么?”他继续诱敌深入。
“不喜欢,当然不喜欢了!”
“为什么?”
“他那个死冰山每天让我端茶送水擦地板,还吃了我的奶油草莓,吃了我的奶油草莓什么的最讨厌了。”说完沐歌还不解气,又咬牙切齿重复了一遍。
就为了一颗草莓,这小丫头就这么讨厌他?
合着他开给她这么久的工资都白给了。
……
昨夜宿醉过后的结果就是,第二天中午十二点起床头痛欲裂。沐歌甩了甩昏沉沉的头,发觉自己正躺在陌生的床上,头顶是白色的天花板,她身上还穿着男式的白衬衣。
方芳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走了进来。
“芳姐,这是哪儿啊。”沐歌断片儿了,只记得昨晚她喝了冷昊然的一杯酒,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这是我爸妈家。快,把这碗醒酒汤喝了。”
沐歌接过醒酒汤:“芳姐,头好痛。”
方芳白了她一眼:“喝了那么一大杯冰岛红茶,不痛才怪呢。”
昨天冷默给她打电话之前,她才从S城舟车劳顿,临近午夜她刚睡着,就被冷三少一个夺命电话喊了过来。当她看到衣衫不整的沐歌,差点以为她被冷三少给欺负了,后来里里外外,仔仔细细检查过她身上并没有亲热的痕迹,才放下心来。
“我以为是果汁来着,喝着甜甜的也没啥酒味儿啊。”
方芳伸手掐上了沐歌的脸:“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跟我交代你和冷三少究竟是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男未婚,女未嫁,碰巧在一起各取所需罢了。”
“小木瓜,不是我打击你。冷默这种上流社会的贵公子,私生活其实很乱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