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雨薇低低的埋怨了一声,无奈的坐回到床上去。
就在这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南宫曜只穿着一身白色的里衣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摆放着热气腾腾的清粥小菜,在看到她的时候脸上露出了含情脉脉的微笑来。
“薇儿,你醒了,快点过来喝点小粥,你都躺了一天了,饿坏了吧。”他自然而然的在床沿边坐下,目光像是黏在她的身上一样舍不得移开半分。
杨雨薇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火辣辣的直烧到了耳际,她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头来,尴尬不已的说道,“你能先出去一下吗?”她还没有穿衣服呢。
看到是南宫曜,她总算弄清楚了昨天夜里跟她一夜Chun风的男人是谁了,心里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然而在不知不觉中也多了一丝难为情。
她怎么就和南宫曜滚床单了呢,现在真的牵扯不清了,以后究竟要怎么办呢。
想到这里她一阵阵头疼,小脸皱得跟苦瓜一样,别提有多纠结了。
南宫曜挑了挑眉,暧昧不已的说道,“你身上所有的地方我都看过了,你还有什么害羞的呢?薇儿,我们已经是真正的夫妻了,你还让我到哪里去。”
“闭嘴,你不要再说了。”杨雨薇心里本来就够害羞了,南宫曜这么一说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她以后要怎么跟这个男人相处啊。
“好好,我不说了,你一天没吃东西了,过来我喂你吃东西。”南宫曜宠溺的看着她,满面Chun风,一副餍足的模样,看得她又是一阵有苦难言。
“我不想吃,我需要一个人静一静。”杨雨薇干脆整个人埋在了被子里,闷声闷气的说道。
“那个术士已经被我们制服了,薇儿,难道你不想让你爹快点醒过来吗?乖,过来吃了饭我们立刻回去,总是拖延着也不是个事情啊。”南宫曜最是知道她的软肋,利用起来也毫不含糊。
杨雨薇慢吞吞的从被子里再次钻了出来,眼睛四处的乱看,当看到她白天穿的衣服已经彻底的变成碎片的时候,她的脸彻底的黑了。衣服碎成这个样子,那她还要穿什么?她真想地上有个洞让她钻进去。
“乖,不要再难为情了,我们连最亲密的关系都发生过了,那么自然而然的事情,你又何必害羞呢?薇儿,我会负责的,一定会娶你过门,你过来喝点粥填饱肚子。”南宫曜耐心的看着她,不厌其烦的说道。
杨雨薇慢慢的挪动了一下,忽然脸上流露出痛苦的神情来,低低的“嘶”了一声,眼睛里有着她也不知道的委屈。
南宫曜被她吓住了,立刻放下碗将她连人带被子给搂在怀里,担心地问道,“很疼吗?我下午的时候已经给你上过药了呢,薇儿,都怪我不好,我不应该那么粗鲁,那你弄那么疼的。”
杨雨薇听到他这句话,害羞得直接的捂住了他的嘴,气急败坏的说道,“你不要再说了,闭嘴。”他竟然给她那么私密的地方伤药,天惹噜,她真想找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
南宫曜宠柔情似水的看着她,眼神忽然变得炙热了起来,直直的盯着她锁骨朝下的位置。
杨雨薇低着头看去,这才发现刚才她紧张激动的蹦起来的时候,身上的被子已经滑落了下来,她脸烧得火辣辣的,手忙脚乱的立刻缩了回去,低低的说道,“你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快去给我找一套干净的衣服来。”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真的太丢脸了,她伤不起。
“当然好看啊,薇儿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人。”南宫曜丝毫不觉得羞涩,伸出手勾住她的脖子在她唇上落下了火辣辣的吻,直到她身子软成一滩水,直到她气喘吁吁差点断气了才放开她,亲昵的抵着她的额头说道,“乖,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立刻去找衣服,饿了就先吃点东西,一会还要让那个术士将你爹唤醒呢。”
杨雨薇纤长浓密的睫毛轻轻的颤抖着,等到南宫曜出去之后,她摸着被他吻过的红肿的嘴唇,心里乱糟糟的,她和南宫曜之间以后会有怎样的未来,是要分道扬镳,井水不犯河水,还是认命的跟他成亲?好像不管是哪种,都让她心里都不好受。更何况以南宫曜胡搅蛮缠的性子,在之前就不肯放过她,如今两人又有了这样的关系,他还能甘心放手吗?
南宫曜拿衣服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她一脸纠结的样子,眼睛里透露出深深的迷惘,他眸色暗了暗,走上前去握住她的手腕,柔声说道,“薇儿,把衣服换上。”
杨雨薇让他出去,可是那个男人就是铁了心一样的赖在房间里不走了,她没有办法,只好躲到屏风后面将衣服给穿好,脸色极其不自然的走了出来。
南宫曜不顾她的意愿,直接将她抱坐在腿上,耐心的,一勺一勺的喂她喝下香甜的瘦肉粥,直到她肚子撑得再也吃不下才放下碗。
这一切完成之后,他又将她带到梳妆台前,用温润的象牙梳子将她黑亮如绸缎般的长发给挽了起来,温润璀璨的眸子里迸射出坚定的光芒,贴在她的耳边说道,“薇儿,我不管你心里究竟怎么想的,但是我们现在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我绝对不会允许你离开我的身边,你这辈子只能嫁给我,谁敢跟我抢你,我就杀了那个人,没有什么好商量的。就算是死,我也要和你纠缠在一起,你休想摆脱我。”
杨雨薇被他极具穿透力的声音震得心口发麻,她看着镜子里含情脉脉的男人,半晌才吐出了一句话,“南宫曜,你这样的男人真可怕。”
“我是太爱你了,而且我们都这样了,你还能嫁给谁呢?说不定现在你的肚子里都有我们的孩子了呢。”南宫曜想到这里,心里一阵阵温热,如果有了孩子那就真的太好了,他就会有彻底属于他的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