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你别哭了,还是想办法维持住现在手里的权利,太妃这些年是不愿意跟我们计较,万一因为蜜儿让她寒心了,她彻底的把所有的财富都留给南宫曜,我们才是得不偿失。”南宫离对于孙侧妃的哭哭啼啼不依不饶也有点不耐烦了,脸色沉了下来。
孙侧妃敏锐的察觉到了抱着她的男人情绪的变化,不敢再耍小性子,抹了一把眼泪温柔的说道,“王爷说的是,都是妾身太过着急了,妾身都听王爷的。”
“爱妃,你知道本王最爱的女人是你就好了,至于别人,你没有必要放在心上。”
孙侧妃在南宫离的耳边吐气如兰,说着一些暧昧又温馨的话,南宫离心底的气总算消散了去,他捏了捏心爱女人的手,“本王先让府医来包扎伤口,再回去换一身干净的衣裳,等弄好了这一切就到你房里去,爱妃你沐浴好等着本王。”
甜腻得犹如黄莺般动听的声音扫去了周边的阴霾,“那妾身一定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绝对会让王爷很满足很幸福。到时候蜜儿的事情就拜托王爷了。”
“这才是本王的爱妃。”南宫离捧着她的脸在她的唇上落下了激Qing四溢的吻,直到吻得孙侧妃腿脚发软,媚眼如丝得想要就地和他翻云覆雨才松开她,手暧昧的落在她浑圆的曲线上,流下一串笑声直接离开了。
南宫离重欲,是孙侧妃早就明白的事情,现在她哪怕没有一点心情,也只能去迎合他,为了她的女儿,她可不想因为蜜儿的事情彻底的失宠,转而便宜了王府里其他的庶子庶女们。
孙侧妃回到她的院子里,先去看了上官茜,上官茜也不知道撞到了哪里,头破血流,直到现在都没醒过来,昏睡在她的床上,医女端着煎好的药喂她喝了下去。
她也没有办法,只能耐心的等待宫里来人把外甥女给带回去。
尽管很担心女儿的情况,她现在也无能为力,只能让人准备了热水,撒上了娇艳馨香的玫瑰,她沐浴完毕,在身上熏了南宫离最爱的香料,换上艳丽又露出胸口大片雪白肌肤和曲线起伏的艳丽衣裳,柔若无骨的倚靠在贵妃榻上等待着南宫离的到来。
她不敢把上官茜轰到客房去,只打算等着南宫离到来之后再跟他到两人偶尔幽会的书房去享受一番。然而她还没等到南宫离的到来,只看到她的贴身丫鬟芍药拿着一封信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娘娘,这是姑娘让人送回来的,请娘娘过目。”
孙侧妃打开信一看,的确是南宫蜜的笔迹,她说想让孙侧妃给她多带一些银票和保暖的衣裳,她害怕往后过冬的时候会受苦。
“来人,给我准备多一些银票和碎银子,越快越好。”孙侧妃的心紧紧的揪成一团,她女儿好不容易求得那些嬷嬷在京城郊外多停留一个时辰,但愿一个时辰能让她给女儿多准备一些东西。
她越想越不放心,当丫鬟们准备好物品之后,她秘密让人准备了马车朝着京城郊外给狂奔着,彻底把南宫离说的要和她颠龙倒凤的事情给抛到了脑后。
等到她离开安阳王府之后,南宫曜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阴冷的笑容,他对埋在孙侧妃屋子内的探子说道,“回去在她的寝室里多加点助兴的香料,势必要让他们玩得更尽兴更热烈一些,最好能持续到孙侧妃回来。”
孙侧妃不是对她能勾住南宫离的手段引以为傲吗,处处对他娘践踏折磨吗,不是总是想办法把一个只知道冲动行事却没有脑子的上官茜塞给他当妻子,只是为了更好的掌控他吗?
真不知道她如果看到上官茜和南宫离纠缠在一起的时候,会是怎样的心碎神伤,她会不会恨得想要撕了上官茜的心都有了?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这样一场大战了。
半个时辰之后,南宫离让府医包扎好了伤口,又沐浴完毕让自己神清气爽起来,换了一身最能显示他成熟俊美的衣服去了孙侧妃的院子。
这些天因为忙着准备太妃寿宴的事情可把他给忙坏了,已经有十来天没能和美人来一场鱼水之欢了,他想得全身都疼,现在寿宴终于过去了,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和最爱的孙侧妃来一场美妙的体验了。
来到了孙侧妃的卧房,一向守在门口的丫鬟早就没有了踪影,屋内燃烧着袅袅的熏香,清新之中带着一股甜味,让他的心更是蠢蠢欲动了起来,血液里有一股热流几乎要冲破血管,他口干舌燥,小腹下方也热得他几乎要招架不住。
他咽了一口唾沫,深情款款的唤道,“爱妃?”
没有人回答她,半透明的纱帐内,横卧着一个美人,曲线玲珑起伏,姿势撩人,他觉得心里有一头野兽叫嚣着要冲出来,将床上的美人拆吞入腹。
南宫离再也忍受不住内心的渴望,直接就掀开纱帐躺到了床上,双手急切的撕扯开了身上的衣裳,对准床上衣衫半露的美人直接就附身上去,肆意的抒发他的渴望,脑子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一样,只想着索取更多,像不知餍足的狼啃噬着美味的肉。
床上的女人也觉得浑身发热,迷糊中像是感觉到了有舒服的冰块靠近一样,伸出柔弱无骨的手环住了男人的脖子,娇嫩细腻如同凝脂般的肌肤蹭着男人的胸膛,嘴里发出娇媚的喘息声,更是把男人逼得几乎要发狂,忘我的索取着,沉醉在畅快淋漓的海洋。
孙侧妃的精致的红木雕花大床上,两道人影急切的交缠着,紧得密不可分,只剩下彼此给予的犹如巅峰般的快乐感觉,床前铺着的精致的地毯上,两人的外衣,里衣凌乱的洒落了一地,空气中弥漫着甜腻诱人的气息,那些声音让人脸红心跳。
孙侧妃给女儿送完银子和衣裳回来,看到紧闭着的卧室门,再听到屋子里传来的作为过来人就会知道的声音,她的心陡的沉了下去,一张脸黑得几乎像要杀人一般,气得头顶都要冒烟了,她猛的一脚踹开房门进去,直接掀开纱帐对准床上还沉浸在欢愉之中的女人狠狠的从背后踹了两脚,然后讲不着寸缕的女人拽住头发往外拖,一边恶狠狠的说道,“不要脸的小贱蹄子,趁着我不在都爬到王爷的床上来,你是不是活腻了,信不信我直接让人将你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