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盛舒云便直接去了盛家。
她这次不仅叫来了盛父和盛母,还将盛启北、盛启南,以及庄明月和盛舒晴一并唤来。
几人面面相觑,不明白她为何将众人召集。
“舒云,这么兴师动众,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吗?”盛父坐在主位上。
盛舒云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朝门外扬了扬手。
随即,几个小厮押着盛启南进来,他的双手被麻绳捆着,嘴里还塞着布条。
见此情景,庄明月顿时大惊失色,立刻站起身喊道:“舒云!你这是干什么?启南可是你弟弟!你怎能如此对他?”
盛启晴也满脸震惊,跟着附和:“大姐姐,哥哥就算有错,也不该被如此对待吧?”
盛父皱起眉头,语气不悦:“舒云,到底怎么回事?启南再如何顽劣,也不能这样胡来。”
盛舒云冷哼一声,目光冰冷,语气却带着隐忍的怒火:“父亲,您还不知道吧?他在外面做了什么好事。我不这样处置他,难道要等盛家的名声被他彻底败光,您再后悔?”
她说罢,朝小厮挥了挥手,示意将盛启南按到地上。
他此刻手脚被绑,但眼中依然带着不屑,并不觉得自己犯了什么大错。
盛舒云从旁边的托盘上拿起一条皮鞭,狠狠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目光如炬,直直盯着盛启南。
“盛启南!你可知道自己在外面都说了些什么?”
她语气凌厉,带着压迫感,“你竟然敢在权贵子弟的饭局上吹嘘,盛家送了多少银钱给皇室,甚至说没有盛家,皇室早已倒下!你可知道,这些话若传到皇上的耳朵里,会是什么后果?”
此话一出,众人脸色瞬间变了。
盛启南瞳孔一缩,但依旧嘴硬:“我不过是随口一说,又没当真,哪里会有人较真?”
“随口一说?”盛舒云冷笑,语气森寒,“你可知那场饭局上,有多少人对你的话心存疑虑?若不是有人提前压下消息,盛家连这伯爵之位都保不住!你可真是随口一说,差点毁了整个盛家!”
庄明月见盛启南脸色发白,连忙站起身护在他面前,急切地说道:“舒云,启南年纪还小,难免说错几句话,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地惩罚他,未免太过分了!”
“年纪小?”盛舒云冷声打断,目光直逼庄明月,“他不是三岁小儿,难道做错了事,就可以用‘年纪小’来推脱?”
盛父见场面越来越僵,出声打圆场:“舒云,事情我已经听明白了,启南确实需要教训,但不至于这样大动干戈。”
“最近他正与永益伯爵府的庶女相看婚事,这个节骨眼上,万一出了什么岔子,对盛家的影响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