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的面具之下,是深沉的恶意与无边的黑暗,那种天然生长的邪恶宛若稚幼的儿童,全凭无法琢磨的喜好布施,进一步掀万丈波澜,退一步平风静浪。
进入“解禁”状态的艾伦,在各方面都碾压所在世界的主角们。
而进入状态的条件之一,就是主动必会得逞。
“我很想看你出丑的样子,不想吃苦头的话,就竭尽全力反抗吧。”
为什么升不起丝毫反抗之心?!金长秀手心出汗,他大吼,“你在胡说什么?”
艾伦站在走廊上,身上套着一件白色印小熊图案的t恤,身下一条青色蓝边的平角裤,细瘦的胳膊与竹竿似的双腿,比起金长秀这个成年男子小太多了,动动手就能扭断一样。
少年蹲下来,视线与男人平视,“你越是表现的害怕,我会以为你越是期待下面要发生的事情。”手指拂开他额前汗湿的头发,向下落到他衬衫第一颗扣子上。
白皙的胸膛一点点暴露在空气中,金长秀握住了那只手,“一直以来你都在伪装吗?如果慧娜知道你有这样恐怖的一面……”
他的威胁,让手指的动作刹那停下,在他以为对方会有所顾忌之时,手指倏得钻进衣服底下,潜入有些宽松的裤子。
“被我这样的小孩钳制,喜欢丢脸的话,就去告诉她吧。”平淡得拉下男人的裤子拉链,艾伦向下拖拽,直到露出里面灰色的紧身内裤。
“你在报复我对你做过的事,是吗?”除此之外,他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让对方这样做。他仍然拒绝去想自己没有反抗的原因,“厉害的话谁都会说,现在停下,我不会追究。”
“只用一句‘做过的事’就想了结吗?唔让我想想,大冬天让我赤裸身体站在外面,总是趁慧娜不在脱掉衣服摸我,让我观看校长他们的游戏……”
艾伦直视前方,一一阐述他的所作所为,被他拽着头发,从里面拖走到外面,金长秀的眼中浮现一抹痛苦,他捂住头皮,不得不主动跟着走。
“这些都够的上犯罪了吧。”松手把他丢在地上,艾伦做下最后总结。
衣服敞开,裤子半褪,金长秀摔在地上,长手长脚,挤在狭小的厨房里。
“只是因为被你们这些渣滓看上,就遭到如此悲惨的对待,有时候想想真的不公平,挂在班级吊车尾的我们谨小慎微,身为加害者的你们却是所谓‘高尚’的社会工作者,你觉得公平吗,金老师?”
不再是那个沉默寡言的孩子,可他讲述这些的语气,却也不含多少控诉。
看见他翻箱倒柜,金长秀莫名警惕起来,试图安抚道,“那是校长关爱他们的方式,而我对你做的,正是如此。”
艾伦找到一根擀面丈,听见他的话笑了,“那偶尔让我回报一下吧,金老师。”
“你准备做什么?殴打我吗?被人发现我身上的伤口,只要我一供出是你,你是未成年不用接受处罚,但会留下案底,对你今后的道路造成诸多恶劣的影响。”
“那种事无所谓,今后会怎样,早在你持续猥亵我的时候,就注定了。”拎着擀面丈走向他,艾伦叹了口气,“我这一辈子啊,大概后半生都在向你们复仇吧。”
金长秀被人翻转身体,上身仰起,半趴在橱柜上,裤子掉到膝盖,一个成年男性摆出这种姿势,十分淫乱不堪。
“我没有你那样天真的想法,所以不会打你。”艾伦拔下他的内裤,“你有顾忌,不敢做的事情,作为回报,我替你做。”
擀面丈落进两片臀瓣之中,有血滴滴答答落到瓷砖上。金长秀哀嚎一声,五官痛苦。
“这样直接能当成润滑使用了。”艾伦捅进去又拔出来,带出的血液星星点点的溅在旁边的柜子,与他的小腿上,“你要还想保留一点成年人的尊严,就给我反抗,那我会玩得更开心。”
金长秀趴在柜子上,如果不是被他抓着腰部,会就此瘫在地上,“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
他的声音夹杂着愤恨、低泣与哀鸣,就是没有威胁,谁又会对丧家之犬产生威胁呢?
血肉被碾磨,捅破的声音,一下下沉默得响起,雪白的瓷砖上落下更多的血迹,窗外开始下起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