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张家琛离开,对宗晓声说道:“你以后也别和张家琛怼来怼去了。万一哪一天他打了你,吃亏的会是你!”
“他敢!”
“我看张家琛的脾气火爆,没有什么他不敢的。你不觉得?”我问宗晓声。
“他啊,就是一个纸老虎。光打雷不下雨。”宗晓声有点蔑视的语气。
就在我劝宗晓声低调的时候,朱茜妍来到了办公室喊道:“宗晓声,你去一下刘总的办公室。”
我也感到奇怪,刘总会有什么事情找宗晓声,于是有点好奇地问:“你看看,刘总找你了吧!”
“你都有老大找你,刘副总就不能找我安慰我一下?”宗晓声很得意。
“怕是有人打报告,说你和张家琛的矛盾,要批评你吧?”我提示宗晓声。
“哪会呢?你放心,我去去就回。”宗晓声说完就离开了办公室。
宗晓声刚走,我正在整理海南师傅前一天带我们记录的笔记。
张家琛回到办公室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有空吗?上天台我们聊一聊?”
刚准备说话,宗晓声又回来了。
我看了一眼宗晓声,我以为张家琛是在为我和宗晓声谈的火热而生气,于是用我的眼神告诉张家琛:“我也是难做呀兄弟。”
出乎我意料的是,宗晓声似乎并没有对我表示出任何的不愉快或者不满。若无其事地说:“人家叫你去聊,你就去呗!”
我跟在张家琛的身后,一同来到天台。
到了天台,张家琛从他的口袋里掏出两支瓶装的咖啡,递给我一支:“给!”
我接过张家琛的咖啡,说了一句:“谢谢!”
“来深圳习惯吗?”。
我来深圳,第一次有人问我是否习惯,我的心里顿时流过一股暖流。
“习惯。比起在上海,我更喜欢深圳的气候和饮食!”我回答。
“那是当然,南国的气候,没有北方天气那样极寒,会舒服一点。”张家琛道。
“是的。我在上海的时候,因为我体寒,手都生了冻疮。这不,来深圳没多久就好得差不多了。”我伸手把冻疮给张家琛看。
“怎么让手冻成这样的啊?戴个手套不就不会了吗?”张家琛不解。
“在上海的时候,我在一家小微企业做了一段时间的机电维修。干活的时候,带不了手套。”我解释。
“那是。不过,你重庆大学毕业,出来搞机电维修,岂不是有点屈才?”张家琛问。
“哪里哪里,搞机电维修,还真得有点水平才行。我呢,搞机电维,还真的不是我的强项。没干多久,我就干不下去了。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我就辞职了。”我啜上一口咖啡。
“那是,搞维修肯定不是我们的强项,那是一个工人师傅应该具备的素质。我们的强项,应该是在大脑,是那种发散型思维的能力,能够想别人不能想的那种创造性。你说呢?”张家琛和我交心。
“你说的话,我表示赞同。我初来乍到,恐怕我们的这些能力还暂时没有什么用武之地。”我看着张家琛说。
“你是初来乍到,但我不是。我已经来快一年的时间了,按理说时间也不算短。但是那些猪头一样的家伙,因为他们是一伙不折不扣的土包子,他对我们学院派的毕业生,似乎存在着一种先天性的敌意,他们总是想方设法不让你出头。”张家琛说起来有点愤愤不平。
“你何出此言?是在这里受到什么不公正的待遇了吗?”我问张家琛。
张家琛摇摇头叹气道:“说来话长。。。。。。”(连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