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句话硬生生的被她憋在心里,直到肖生严乘坐的飞机飞上高空,变得越来越小,像小黑点一样,再也看不见。
陆舒云才捂着脸,蹲在地上,哽咽出声。
欧阳宇蹲在她身边,走也不是,劝也不是,只能陪着她难过。
良久,陆舒云才站起来,掏出纸巾擦了把脸,回头问欧阳宇:“欧阳,你家总裁为什么没带秘书?”
欧阳宇诚实的回答:“回夫人,L国那边的分公司里有给总裁配秘书。”
陆舒云立刻神情紧绷:“男的女的?”
欧阳宇无语:“夫人,大家都知道总裁的习惯,身边不留女秘书,您放心,那边配的临时秘书也是男的,和我一样的真男人。”
陆舒云奇道:“难道还有假男人吗?你见过?”
欧阳宇终于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还真是见过假男人,读大学时,同宿舍有位兄台就曾对他暗示过,被他拒绝了,后来那位兄台找了隔壁宿舍的一位娘炮,两人恋的死去活来呢。
欧阳宇摇摇头,为了杜绝陆舒云的进一步追问,先一步发声:“夫人,您现在要去哪儿?总裁说,如果您心里闷,可以送您去尹小姐的咖啡厅。”
一提肖生严,陆舒云的眼圈又红了,她抹抹眼泪,点点头。
欧阳宇将陆舒云送到尹诺的咖啡厅,身为老板的尹诺没有在前厅招呼客人,反而躲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发呆。
陆舒云神情失落的走进来,直到坐到尹诺身边,她才发觉,推了陆舒云一下,捂着胸口道:“你这丫头,吓死我了。”
陆舒云委屈的看着她说:“诺姐,都都喊了你三声了,是你自己太过沉浸于自己的世界中,没有听到啊。”
尹诺苦着脸,向陆舒云诉苦:“我爸爸和妈妈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什么了,这次来了都半个月了,还是没有要走的打算,我和峥嵘都一个多星期没见过面了。”
如果换了从前,陆舒云肯定会不理解的笑她,诺姐,你难道不知道吗?男人就得晾着,俗话说的好,久别胜新婚,他想着你呢。
现在,这话她完全说不出来了,因为,她现在也深有同感,别说一个多星期不见,肖生严也不过是刚刚离开,她这心里就没着没落的,好像丢了什么东西似的,琢磨一下,估计是把心丢了,想想还真是可怕,和肖生严真正在一起才多长时间啊,心都丢了。
“诺姐,你的心思我了解,我们两个现在是同病相怜,生严出差了,要走一个星期,早知道他离开的日子这么难熬,我就应该跟他一起去。”陆舒云苦着脸说。
“你傻呀,能去为什么不去?肖生严出差,身边的美人们虎视眈眈,你又是这么个神经大条的家伙,真不让人放心。”尹诺皱皱眉头,终于把对聂峥嵘的思念转移到对陆舒云的担忧上来。
“诺姐,这我觉得吧,男人有时候也应该给他点自由的空间,一是试探一下他对你的感情是不是情比金坚,二呢,也体验一下那种距离感,我当初没选择和他一起去出差就是这么考虑的,可是没想到,这种感觉不好体味啊。”陆舒云神情沮丧。
“距离感有什么体味的,姐姐我恨不得每时每刻和峥嵘在一起呢,我我俩想分开吗?那是被迫。”尹诺像个痴男怨女一般,满腔的怒火与怨气。
“我觉得聂少对你的感情可真是深厚,一时三刻不见便来个电话,只要有空儿也来个电话,还别说,久别胜新婚这话,说的一点儿都不假。”陆舒云叹息。
“算了吧,跟你这丫头说不通,对了,左右现在没事,咱去喝一杯,借酒浇愁去?”尹诺提议。
“好。”陆舒云答应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还是算了吧,生严特意叮嘱我不要去酒吧,不要喝酒。”
“瞧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至于这么夫管严吗?当初还硬气的看不上肖生严,现在怎么样,还不是拜倒在人家的西裤下?”尹诺恨铁不成钢的说。
“诺姐,我俩的感情那叫久经考验,他过关了我才给他合格,什么叫拜倒在他的西裤下,是他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好不好?”陆舒云不满的纠正。
“那还不都一样?反正你俩现在已经在一个锅里吃饭了。”尹诺懒洋洋的说。
“那怎么一样?诺姐你说,你和聂少是你先拜倒在他的西裤下,还是他先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陆舒云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