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要时间熟悉新关系,”荀或撩开季玄的浴衣衣摆,“我给你一个星期了啊。”
“可是……”
荀或眼波自下而上盈盈扫过季玄身躯,最后定格在他眸里。
这种被仰望的角度对男人来说很致命,它代表着随你主宰的奴性,能满足男性基因里的控制欲。荀或很清楚。
男人祸害起男人来更精准。
“哥哥,”荀或从根部轻柔抚至顶端,话里藏着钦羡,“你真的好大……”
手里的东西便有了反应,热血渐渐充盈脉管,荀或立时觉察季玄更喜欢言语刺激,或者说是言语里爱意的表露,倒是与他本身的寡言微妙相抵。
荀或轻笑着得寸进尺,舔了舔嘴唇撒娇:“哥哥给小荀吃棒棒糖,好不好好不好?”
因着季玄远比他更羞涩,荀或说这些骚断腿的话也毫无心理负担。季玄还未看明白这层,他越害羞荀或越大胆的,本来就是互补的性格。
季玄的阳具已经被荀或撩到半硬,身体这么诚实,想喊停也没资格。况且荀或的小爪子已裹了上来,捎着一股寒气、一脉邪火,是必然要做的意思。
荀或眼里烧灼着情欲,与他这张纯真的娃娃脸毫不相配。
荀或长得很符合季玄的审美。
很多时他觉得他像个精致的小娃娃,五官裹缠着稚气,尽管知晓他已成年许久,季玄还是不敢对他有性幻想,会有莫名其妙的负罪感。
也不知道这副童颜日后会不会长开,但无论何时荀或都很漂亮。
刚吹干的褐发柔软地贴在额角,上过面霜后整个人冒腾着奶的香,一对大眼睛浮着层迷蒙的水雾,迤逦唇线勾出的唇珠水润……如果要用一个词形容现在的荀或,是无法拒绝。
荀或也不给他机会拒绝,朝季玄的阳物吹了口气:“都硬成这样了,到底给不给我口。”
“会……会脏。”
“害,不干不净,吃了没病,”荀或说着还一舔季玄的龟头,再比个大拇指,“奶思!”
季玄这下全硬了。
荀或的膝盖垫着季玄浴衣,跪在床边摩拳擦掌开始口活大业,首先老实交代:
“第一,我头一回做这种事,技术可能不太行,容许我探索发现,学着为爱发电。”
季玄侧目,轻轻点头。
“第二,哇,这个就厉害了,”荀或掰过季玄一张帅脸,指着自己的犬牙,“我这刮到你你得喊啊。”
季玄这才记起荀或有这原始武器,能把盛游洲的手臂咬出血。
然而所有担心都是多余的,荀或比季玄还宝贝那东西,小心翼翼地将昂扬推进嘴里,因为过于忧虑左边犬牙会划伤它,而使劲偏离轨道。季玄眼见自己的龟头从他右边脸颊鼓出来,有了分明的形状,对视觉和性欲都是极大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