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喂……&rdo;别给我转移话题啊!沈夏年原本想当一次知心哥哥,可感情这种东西确实很难一时半会说清楚。
&ldo;太熟了就没意思了,&rdo;陈最撕了面膜,把面膜揉成一团,跳下床去丢面膜纸,&ldo;人和人之间的相处很微妙的,有的人适合当朋友,不适合当恋人,有的人适合当恋人,不适合当朋友。&rdo;
&ldo;阿迁属于哪一种?&rdo;
沈夏年仰躺在床边,一头长发垂落在地毯上,陈最过来把他的头发捞起来,缠绕在指间玩,凉凉地嗤了声谑笑:
&ldo;他适合孤独终老。&rdo;
陈最嘴里叼着棒棒糖的糖棍,从沈夏年的房间里出来,他刚关上门,就被一股巨大的拉力拽得一个趔趄,陈最吐掉嘴里的塑料棍,刚要嚷嚷出声就被大力地捂住嘴,即使他又踢又打奋力挣扎,却还是被高他半个头的钟子迁给强行掳进房间里,陈最实在想不通,为什么钟子迁一个vocal的肌肉会比他这个dancer还要强壮?难道唱歌也能唱出一身腱子肉的吗?
钟子迁料到陈最想跑,就像拎猫咪一样拎着陈最的后颈,难得流露出不悦的情绪:
&ldo;想躲我到什么时候?&rdo;
&ldo;你想多了,&rdo;陈最目光闪烁,避开钟子迁的视线,&ldo;我没躲你,&rdo;钟子迁的目光似乎有着灼热的温度,熨在陈最的脸上使得他双颊滚烫,&ldo;我困了,明天还要上节目,放我回去睡觉吧。&rdo;
&ldo;……&rdo;钟子迁陷入一阵短暂的沉默,随后抬起眼轻声说,&ldo;那天晚上你说的话我考虑过了。&rdo;
陈最倏地愣怔,尔后面目逐渐狰狞,他瞪圆了杏眼,一把揪住钟子迁的衣领咬牙切齿地说:
&ldo;那天我喝醉了,所有说的话做的事你别当真,我们就此翻篇,你再敢提一句我就揍你!&rdo;
钟子迁平静地望着怒气冲冲的陈最,他表现出来的越淡然,就越显得陈最的气急败坏很可笑,陈最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缓缓吁出一口气,疲惫地丢下一句:
&ldo;我去睡了。&rdo;
钟子迁突然扣住陈最的手腕,弹钢琴的手指骤然发力,深深勒进皮肉里,陈最又暴躁得想骂人,被钟子迁扣住脑袋吻住了‐‐陈最仿佛被人敲了一记闷棍,脑袋嗡嗡作响,等他反应过来,钟子迁正用舌尖抵着口腔内壁剐了一圈后,抽了两张面巾纸,吐出一口血沫,他的下唇上有一道正在渗血的齿印,钟子迁潦草地用手背抹了一下:
&ldo;扯平了。&rdo;
&ldo;你‐‐&rdo;
陈最不知所措地杵在原地,他从小到大打架都很凶,打不过就爱咬人,他没想到有一天自己居然会把这招用在钟子迁身上,更没想到会咬在钟子迁的嘴唇上。
&ldo;明天别不理我了,&rdo;钟子迁指指流血的唇,语气竟然还有几分释然的轻快,&ldo;就当是补偿。&rdo;
第二天《嗨皮带》的录制,依然是城野股涨停的一天,玩你比划我来猜的时候,袁望野的目光恋恋不舍地从沈夏年的脸上移过,最后指向姜北城:
&ldo;我选北城哥来做搭档吧,毕竟这么多年感情了是吧。&rdo;
&ldo;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