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女生?”夏维安开口。
“就是刚出去的那个……就是刚刚才出去……”助理还没说完,便发现夏维安脸色瞬变。
夏维安猛地跑出实验室,可是电梯就是不听的一样,他只好改做下楼梯。
任初雪依旧慢慢的走着,她走的是盲人道,她现在好想睡一觉,然后永远都不要醒来,因为,她爱的人幸福了,她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她缓缓的走着,突然,她真的累了,她停了下来,双腿突然一软,径直倒地不起。
再见,我的爱人,再见,夏维安,我真的很爱你……好爱好爱……愿我来世……没有来世的吧……
夏维安跑出大门,一眼便看到了倒地的任初雪,他猛地跑过去。
“任初雪!”他叫道。
任初雪一愣,她看不见啊……是夏维安的声音……
“夏维安?”任初雪缓缓伸出手想要去摸夏维安的脸,无奈她看不见,怎么也摸不到。
夏维安一愣,他缓缓伸手在任初雪的眼前比划了比划,可是任初雪没有任何反应。
“好累啊……”任初雪渐渐闭上双眼,“夏维安……我……口是心非……我爱你……真的……可是……我比谁都清楚……清楚…………还好,你马上就要结婚了……但愿你……能把我忘的一干二净……然后……”
夏维安一把把任初雪抱起来狂奔去实验室。
实验室里,夏维安看着躺在手术灯下的任初雪,他看着手中的数据报告,嘴巴久久不能发出一丝声音,报告上清楚的写着,失明加血小板极速流失。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维安站在病床前,看着被隔离的任初雪,没有办法,她现在已经出现了脑死亡现象,夏维安没有办法下死亡通知书,因为任初雪还有心跳,可是,在许多国家,就是利用脑死亡来判断病人是否已经死亡,只要是脑死亡,就永远不会再苏醒过来,即使还有心跳,也会在不久后停止跳动。
他看着只能靠呼吸机维持短暂生命的任初雪,突然像疯了一般的冲出实验室揪着无辜的人,“谁让你们做的?嗯?我是不是说过,这个实验,危害太大,不要再做?你们******没有听见我说过的话吗?”
在场没有一个人敢说话,他们看着双眼狂红的夏维安就知道了,这次是犯了大错。
“从今天开始,你们给我滚!”夏维安冷冷说道,“再让我看见你们,我就把你们剁了去喂狗。”
那些人疯了一般跑出实验室,他们实在不敢相信,昔日给人完美映像的夏维安今日也会变成这样子。
待人全走完后,夏维安看着满实验室的仪器,他突然感到厌倦,他手一挥,桌上烧杯里的液体全部洒落在地,而夏维安呆呆的待在任初雪身边,没有说话,甚至最后实验室里烧起来了他都没有发现。
据说后来知情人说,夏执行的实验很成功,但是,他和一个不知名的女子被当时燃烧的物质的浓烟呛的失去知觉,而那个女孩子已经脑死亡,夏维安也最终没有被抢救回来,当时主治医生说,夏执行到最后一刻也紧紧的握住那个女孩子的手,护士怎么弄也没有弄开,就这样,去过夏执行的墓前的人都知道,他的墓很大,是人都看得出,里面不只有他一个人……
夏维安and任初雪篇完。
江澜珊愣愣的站在墓碑前,她侧身看着一言不发的顾尘埃,有些凄凉的开口,“这是爱的有多深?”
“也罢。”顾尘埃淡淡开口,“这样也不错,两个人再也不用吵,安安静静的在彼此身边,这样的方式比活着要好的多。”
江澜珊一愣,随即眨了眨眼睛,看着墓碑上微笑着的夏维安和笑得很开心的任初雪的照片,她的心底涌出一丝失落和凄惨,这要爱的多深?就像她,如果这样,她一定会让顾尘埃活着出去,她才不会让顾尘埃跟着自己去送死。
可惜好日子总是过的太快,这一天,江澜珊看着顾尘埃在书房内打着电话,听着电话的内容,她猛地一愣,随即脸上趴满愤怒,她立马推开门,吼道,“顾尘埃!这个月第几次了?你每次跟这个女人打电话都会躲着我打,你说,你有什么瞒着我!”
顾尘埃微微皱眉,他淡淡开口:“出去把门带上。”
“你倒是说话啊!”江澜珊突然想要上前去吼,可是不小心把台灯一勾,台灯顿时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响声。
“闹够了没有?”顾尘埃起身,“为什么还是改不了?”
江澜珊委屈的不像话,她吼道,“没有!我就是没有闹够!你为什么不跟我解释这个女人是谁?”
顾尘埃嗤笑,“无理取闹,说完,越过台灯大步离去。”
江澜珊气的直接吼道,“顾尘埃,我要跟你离婚!离婚!”
不料门口高大的身影一愣,随即开口:“如果婚姻在你眼里是儿戏,那么就听你的,离吧。”说完,离去。
江澜珊愣愣的站在那里,这是什么意思?明明是她老公出现了问题,现在弄得好像是自己的错一样。
江澜珊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怎么了,心里总是抑郁寡欢,总有一股难受的劲。
当天晚上,顾尘埃就离开房间,搬到客房里去住,顾尘埃觉得,得让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