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有些不乐观,患者失血有些多,身体也遭到砍伤。”医生扶了扶镜框道。
宁一晴后退一步,眼神呆滞。
“你放心,不会有生命危险的。”医生看出了宁一晴的紧张,解释到。
见她仍然没有反应,也未再说什么,走进了病房,为原朗治疗。
“放心吧。”郁和拍了拍宁一晴的肩膀投来一个安心的眼神。
宁一晴点点头,“嗯。”
“我还要遇见几个你”手机铃声再次响起,郁和眉头一皱,犹豫片刻将按了通话键,“阳暮。”
“三十分钟内,给我滚回来!”电话那边是不容拒绝的声音。
“我知道了。”郁和轻声说道,挂了电话。
他对她,永远都是呼之即来,唤之即去。郁和嘴角浮起一丝自嘲,“一晴,我有事要先走了。”
宁一晴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因为他?”她质问,郁和不语。
“你就真的这么狠心?”
“这里有你。”郁和开口,无谓宁一晴的怒火。
“郁和,你知道他为什么会受伤?”宁一晴一脸怒气。
“对不起一晴,我不想知道。”说完转身离去,高跟鞋只传来硌硌的声音。
宁一晴怔怔的盯着郁和离去的方向,似乎有着什么在一点点碎开。她不想知道?如果不是顾阳暮,原朗会出事吗?
可惜,这些话她不能对郁和说,这些也只是她的猜想。
医院里每天都有生命诞生和终结,或者介乎两者之间,但终归要被生活所强奸,然后留下一个孽种叫做回忆。
郁和坐在计程车上,后视镜中是一张苍白毫无血色的脸。抬起头,怔怔的看着镜中的自己,郁和你真恶心!她突然升起这样的想法。
可是,她有的选择吗?如果可以选择,谁又愿意整天活在别人的世界里。
原朗,这个大男孩还是继续的逃避吧。她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他。或者逃避,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到了。”司机将车停下,面无表情的吐出两个字。
这便是当下的社会,似乎一切人情都变得淡不可见了。郁和付了钱,转身走向公寓。
那个男人在等着她。
“二十五分钟。”你倒是准时。顾阳暮的声音幽幽的传来,坐在椅子上背对着郁和。
“阳暮你叫我回来,我敢不准时吗?”郁和甜甜一笑,温柔的说,换了双鞋子,将外衣脱去,胸前的春光隐约可见。
“哦?真是听话的动物。”他不咸不淡的说,而后椅子一转,面对着她,薄唇轻启,露出不屑的样子,“可惜,这样的动物最无趣了。”他摇头,戏谑的看着郁和的反应。
“可是你还是一直留着这个动物,哎,这么无趣的动物,要是我,早就把它放生了。”郁和回到,故作随意的坐在沙发上,媚眼轻眯。
“你随时可以带着你父亲走。”顾阳暮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站起来缓缓靠近郁和,“不过,那小子应该负担不起,你那死鬼父亲的医药费。哈哈。”他大笑的看着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