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儿,不哭。你还有我,还有云霆,还有我的家人们。
以后我们来陪你好不好?”
宁忧既害羞又颇觉暖心的看着耳尖微红,不自在的别开脸,正在悄悄打量自己的季云霆。
知晓他这两日对自己默默的关怀与帮助,扯了扯嘴角,回了个柔柔的笑。
“嗯,好。”
而季云霆在对上宁忧恬静温柔的笑容时,不由的一怔。
僵硬着点了点头当做回应。
看着历经如此多的不幸,却未曾磨灭他眼中的温柔与宁静。
那份恬静美好的气质,宛若幽谷中的花朵,即使经历了风雨,仍能绽放着独属于他的芬芳。
内心陡然觉得,难怪魏千云不愿意放弃宁忧,会提出同娶之事。
若他是女子……估计也舍不得看如此美好的人伤心难过吧?
…………
不远处打着劳作的幌子,默默靠近魏千云他们的几人。
看着抱在一起的三人,不由的停下手中的活。
“啧啧啧,佩服佩服啊!
要我说啊~还得是魏小姐有本事!瞧瞧别人的夫郎多和气。
再看看我家那两夫郎,天天多一口吃食都得掐架,哪能像他们一样,还能你谦我让、和和气气的抱一块啊!”
另一个村民扶了扶歪斜的草帽,哀叹一声。
“唉~是啊,羡慕啊!我二夫郎都还没影呢,都嫌我家里穷,不愿嫁我呢~!”
田埂上马陈氏带着手提凉茶的马元,本来要去另一边的自家地里送茶水。
故意拐个弯,想让难得来一回村里的魏千云瞧瞧自家被他精心打扮了一番的马元。
蓦然听见旁边两人的对话,瞥了一眼远处抱一块的三人。
环胸不屑的呲笑一声,语气酸溜溜的道:
“哼!要我说这宁忧就是个薄情寡义的人。
你们瞧瞧,哪有把自己亲生爹爹火化的?还撒在河里头。这不是不让人入土为安吗?”
方才交谈的两人虽不完全赞同马陈氏的说法,但她们知道,马陈氏这话也没说错。
村里人确实皆讲究全须全尾入土为安的传统。
今日宁忧却将自己爹爹撒入河水之中,以他们的观念来看,确实有些大逆不道了。
但其实他们不知晓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