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呵呵~那云儿怎么说?”
魏士岚似忆起当时魏千云的语气,气不打一处来的用力一哼。
“那丫头,居然说我羡慕她能享齐人之福!你说气不气!?”
还处在气头上的魏士岚没有发现,在她这话一说出口时。
秦渊研墨的动作一滞,眉毛往上一挑,原本带着笑意的双眸,迅速沉寂下来。
皮笑肉不笑的瞥向她,不错过她一丝一毫的变化。
“哦~!?莫不是妻主你真是羡慕了?那可要为夫替你纳侍啊?”
求生欲极强的魏士岚自然瞬间从秦渊的语气中,感觉到了那丝暗藏的怒气。
赶紧放好毛笔,将面色骤冷的秦渊强硬的拥在怀中,脸色严肃认真的注视着他。
“好渊渊!这么多年了,你还不懂我的心吗?
我心所属,仅你一人足矣!再多一人……我实难承,可莫要待到小命休矣了!”
听到前面近乎表白的话语,秦渊的脸色稍有缓和。
谁料后一句瞬间令他炸毛的挣脱怀抱,双手环胸,睥睨着魏士岚。
面色阴沉如暴风雪前的宁静,直唬的魏士岚眼皮止不住的跳了跳,生怕他下一刻就对她上手。
但她深知此刻怎能离开?倘若离开了,就等着喜提书房一个月游吧!
“渊……”
魏士岚强笑着,还是刚吐出一个字,就被陡然拔高的声音打断……
“起开!魏士岚,方才你那话可是在暗示我是公老虎!还是在说我欲求不满,让你受不住了!?”
这人还在气头上,能怎么答?怎么答怎么错。
自家夫郎自家疼,也得自己哄。最好的办法就是转移话题。
魏士岚紧紧拉住那被往回扯了数次的柔荑,瞧他脸色稍霁,忙目光真切,言辞恳切与他细细说起来。
“渊渊你听我说。
世人皆爱美色,却又担忧自家喜爱的夫郎会因生产而失去性命,大多都会娶许多夫郎。
我也担心你的身体!但我绝对没有要纳侍的想法!
最多……最多以后每星期少几次……”
“少几次!?”
一记凌厉的眼刀袭来,魏士岚已到喉咙口的话生生回转。
“不少,不少!一切照旧!照旧。”
说完此句,魏士岚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番秦渊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