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奇怪的撑开了白纸,上面写着这样一段话:
平淡看事,平淡看人,平平淡淡,真真切切,莫与人争,莫与人抢,妈妈不希望你后半辈子富贵张扬,只希望你保住溅命,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
此药每天一粒,你会像重病患者一样,如此,就没有人会记挂着你的存在了。
直到有一天,你的存在不再重要,你就可以洒脱的恢复自己的人生。
汪悦儿读完纸上的内容以后,大惊失色,连忙收起了纸条,重新放回了盒子。
她的思绪回到了刚进肆家的时候,那时候的肆易每天躺在病床,后来,他告诉她,他的病是装的,他服了一种装病药,才呈出的重病的状态,可是却一直没告诉她,他装病的原因。
原来,肆易装病,居然是他的母亲让他这么干的。
为什么?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一个母亲,居然让自己的孩子残忍的躺在病床生活。
如果不是汪悦儿的出现,破坏了肆易的装病生活,她不敢想像,现在的肆易是不是还在继续装病。
她快快的把所有东西,都收回了柜子里,像从没动过这个柜子一样,把一切都恢复了原位,包括那把小钥匙,也放到了床头的缝隙里。
心里久久的不能平静。
她怎么都想不通,肆易的母亲,到底是在怎样的状况下留下的这个东西和这段话?
她知道,这样的事情,只有亲自问肆易才有答案了。
她的眉头越皱越深,总感觉肆易母子身上有着很多秘密的事情一样,她该不该去问肆易自己内心的疑问?
肆易才23岁,她母亲应该没有多大年龄才是,好端端的人为什么会突然就死了?她甚至不知道肆易母亲的死因?
是病死的?还是怎么回事?
就在她犹豫不定、思绪非常紊乱的时候,心有灵犀的肆易居然给她打来了电话。
她慌乱的接起了电话,内心憋着一大堆的委屈和疑问,她想不到的是,肆易居然已经知道了她身上发生过的事情。
“悦儿,苗苗刚刚打电话给我,把你的事情都跟我说了!怎么回事?你居然因为端木齐,而被我爸爸罚去扫我母亲生前住过的园子吗?你见到了什么?受了很大的惊吓吗?苗苗说你吓得都晕倒了!有没有什么关系!”肆易提出了一大堆的问题。
她能听出肆易的语气有多紧张她。
她知道,他一定恨不得出现在她左右。
最让她想不到的是,刚刚肆易居然说是肆苗苗打电话给他,告诉的肆易这两天在她身上发生的一切。
自那天端木齐的事情以后,肆苗苗和梅希琳去了趟花园回来,便对她冷淡得像从来就没亲近过一样,她还以为,肆苗苗都不会再关心她的死活,也不会站在她这边了,没想到,她居然还会偷偷的打电话给肆易,告诉肆易她的窘况。
这样看起来,其实肆苗苗骨子里是关心她的,只是忌讳着什么,而不敢当众帮她吗?
想着肆苗苗没有讨厌她,她心里安慰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