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昭抬眸看了眼空中,夜幕上弯月如勾,一如往常。
只是莫名有种逼仄感。
云昭对向温慕眼眸,温言道:“你什么都不用做,躺着就好。”
“躺着就好?”
温慕从胡思乱想中回神,听到这四个字,难免多想,“昭昭,你难道想当着阎肆的面压在我身上,脱我衣服,睡我吗?”
这样是能直接明了地告诉阎肆:他有伴侣了。
就是,有点丢脸。
云昭难免失笑,“如果你想这样,也不是不行。”
“那还是算了吧,等以后再试试。”
温慕连忙摆了摆手。
他没有演过十八禁的戏,万一没绷住,那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引火自焚啊。
温慕施了个净尘诀,把脸上的泥膜给卸掉,摸了下水嫩的脸蛋,暗暗决定赌一把。
有云昭在身边,短短时间他已冷静下来,不像以前那么害怕。
云昭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扔到古树下,一边道:“把竹椅都收进空间,靠着树躺着。”
温慕听话地收起竹椅和小桌子,再坐在披风上,背靠着古树半躺。
“我躺好了,还要做什么?”
他顿了下,道:“要不要衣服拉得凌乱点,一副刚和你打闹完的色色模样。”
“可以。”
云昭走到古树下,坐在温慕身侧。
温慕把胸前的衣衫扯乱,他灵光一闪,往云昭身侧又凑近了点,悄声道:“昭昭,我能枕着你的大腿睡吗?”
既然要做戏,那就要做足。
云昭微微一愣,才道:“当然可以。”
古树下,俊美的黑发青年背靠着树坐着,在他的身前,另一个俊秀的青年闭着眼枕在他的腿上,嘴角还带着惬意的笑容。
美好得像是一幅画。
温慕已经完全忘记去想阎肆到哪了,他微微侧过脸,小声道:“你大腿没多少肉,磕得我后脑袋好痛。”
云昭抬手将温慕落在额前的发丝拨到一旁,“以后我多吃点。”
“得多吃好多好多。”
云昭问:“摆脱阎肆,离开秘境后,你想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