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尝尝,不过晚上少吃,容易积食。”薄厌两只手解开盒子的绑绳。
白尘望着他骨节分明的手在灰黄的灯光下格外好看。
“嗯,好吃。”白尘吃了一块,又拾起一块放到薄厌的嘴里。
“没你好吃。”薄厌眼神盯着白尘。
白尘眼神娇嗔,看着薄厌墨绿色丝绸衬衫上映出一点别的颜色,白尘的眼神立马就变了。
“受伤了?”白尘放下梨花酥,抓着薄厌另一侧的手,想要看看是什么情况。
“小事。”
“薄厌!你就这么对自己的身体,这样包扎是要发炎的!”白尘嘴上指责着,手上的动作轻的不能再轻,生怕弄疼了他。
薄厌一言不发,就眼含笑意的看着她。
“秦南呢?打电话叫韩明过来。”白尘很自然得从薄厌的兜里掏手机,联系秦南,又联系了韩明。
不一会儿,在深夜里,整个芍药园都热闹起来。
韩明睡眼惺忪地赶到芍药园,给薄厌治病。
一路上听白尘的语气,薄总好像伤的不轻。
一看原来就是刀剌了一下,口子也不深嘛。
他还以为多大伤呢?
夫妻俩一个德行,都喜欢将病症说的要死了似的那么急。
“秦南,薄总发生了什么事?”白尘拉着秦南走到房外询问。
秦南为难的很,薄总交代过暂时不要提那个“话梅糖女孩”。
“怎么?很为难?”白尘眼睛凝视着秦南的表情。
“小姐,薄总他···”秦南吞吞吐吐。
“你不说我也猜的到。薄厌身手不错,能够伤到他的,定是他不设防的人。”白尘一边说一边看着秦南的表情变化。
“依薄厌那个性子,怎么可能不设防,他是不是故意的?”白尘没有放过秦南脸上的任何表情。
这个女人太可怕了,这都能被她猜到。
薄厌确实是为了钓幕后的鱼。
“薄总他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人在针对他?”
秦南说了一下集团章董和童董最近的状况,尤其是章董,最近薄厌对他打压的厉害。
“嗯,保护好薄总。”
“是,小姐。”
秦南面对完白尘以后,掌心都落下了汗,这白小姐比想象中的要聪明,和薄总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白尘手里端着牛奶回到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