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的时间只过了一天而已。
还有剩下的三百六十四天,她要怎么过?
尽管与陆以琛谈了那么多年,可陆以琛顶多只牵过她的手。
更进一步的事情便没有了。
因为陆以琛说,最美好的事情,要等到最神圣的时候做。
她又羞愤又恼怒,眼睛瞪着左御之。
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裴瑾言的张牙舞爪,对左御之来说,更像是小女儿害羞的姿态。
身体里瞬间升腾起一抹心火。
只恨不得要将这股子火,揉进裴瑾言的身体里。
裴瑾言给灼烫的不行,脱口而出道:“流氓,你起开!”
不是没有看到她眼底的慌乱。
左御之心底却升起一抹逗弄她的意思。
“是你抓住我的手不肯松开。”
话音刚落,裴瑾言闪电般的松开他的手,又羞又恼的瞪了他一眼,说:“谁让你离我这么近的?”
左御之眉峰一挑,不紧不慢的说:“那下次,我应该眼睁睁的看着你摔倒,而不管不顾?”
裴瑾言睁大眼睛,还有下次?
她这个表情无辜极了,显得干净又纯洁。
落入左御之眼底,他那正在平复的邪火再次燃烧起来。
像是熊熊大火,灼烧着他的心脏。
他盯着裴瑾言的眼神儿逐渐转深,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那就是——摧毁她。
裴瑾言不是没有察觉,她连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