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但裴瑾言才不会上当。
她说:“就没吃点唐僧肉?”
左御之一听,笑了。
他说:“唐僧肉是有,但无福消遣。”
裴瑾言一副不相信的眼神看着他。
左御之凑到她面前,说:“不信你检查一下?”
裴瑾言:“。。。。。。。”检查,她要怎么检查?
眼见这已经半夜,再过不久就要天亮,裴瑾言说:“你快点洗澡睡觉吧。”
左御之站那没动,目光落在裴瑾言身边,仿佛在说,这里还有没有他的一席之地?
裴瑾言仿佛没看到他那灼灼的目光,抬手指着柜子说道:“你的东西在衣柜里。”
左御之:“。。。。。。。。。。”
他抑郁了。
昨天好容易爬了一次床,今天又被赶到地上。
什么时候他才能结束这种“非人”的待遇?
灯光的掩映下,裴瑾言那精致的侧脸映入他眼帘,他的心猛地像是被什么东西抓了一下。
如果一个男人在面对自己心爱的女孩,还能做到淡定,如果不是思想有问题的话,就一定是身体有问题。
而双向都正常的左御之来说,这根本是一种折磨。
裴瑾言躺下去,见左御之许久没动,她睁开眼睛,想说什么,却又拉不下颜面,让他睡床上。
毕竟,她还没有习惯身边多睡一个人。
等了一会儿,见他依然站在床边不动,裴瑾言心软。
她坐起来,说:“那好了,你睡上来。”
裴瑾言的这句话就像是皇帝的一句赦免,让左御之心中狂喜。
狂喜还未荡漾开来,却听裴瑾言说:“先说好,只是睡觉,不许超越睡觉的范畴。”
说完,她还一本正经的在床上弄了一道分水岭。
她抬手指着那条分水岭对左御之说:“不许超越这条线。”
左御之:“。。。。。。。。。”
好容易睡在同一张床上,却只能看,什么都不能做,这不是折磨人么?
令左御之啼笑皆非的是,裴瑾言还一本正经的端过来一碗水摆在床中间的分水岭位置。
她抬头看向左御之,说:“不许超过这碗水。”
左御之:“。。。。。。。。。”
这满脑子都是奇思妙想的人是他花心思娶回来的老婆?
裴瑾言做完这一切,重新躺回床上睡觉。
而左御之则去洗澡。
当他坐到床上的那一刻,床身猛地塌陷一下,令裴瑾言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她倒不是担心后怕什么,而是在如此清醒的情况下,二人这样“坦诚相对”,于她来说,还需要时间接受。
左御之不是没察觉到裴瑾言的紧绷,他心底叹了一口气。
前面做了那么多铺垫,看似没问题,实际上受折磨的人是他啊。
左御之躺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到身上,说:“晚安。”他的女孩。
裴瑾言以为左御之会做些什么,等了半天都没等到左御之有所动静,便放心大胆的睡去。
她不知道的是,当均匀的呼吸声从她鼻间传出来时,左御之悄悄起身,端走了那碗水,然后才重新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