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边吃边聊,十分惬意,正在这时,只听“砰!”的一声暴响,武家的破门被人踢开,一缕阳光射了进来,紧接着进来十二个浪荡公子哥模样的人。
武大郎十分紧张,点头哈腰陪着笑脸迎了上去,武松则坐在床上,用万分蔑视的眼光注视着这群不速之客。
“几位大爷,莫不是走错了门?我武家世代贫穷,没有像几位大爷这样阔绰的亲戚呀!”武大郎低声道。
“呵呵,呵呵。”领头的那位公子哥足足比武大郎的身子高了一倍有余,他一阵阴笑过后,一只手抓住武大郎脖领处的衣服,将武大郎提了起来,之后他继续笑道:“武矮子,实话告诉你,今天本大爷赌输了一千两黄金,正没处泄火呢,所以特来耍耍你这只蠢猴子,撒撒气。”
公子哥说完,他的狐朋狗友们一阵哄笑,由于门被踢得大开,街上很快就聚集了一群围观的人,有个老者摇了摇头,叹气道:“唉!这群害人精,为害地方多年,这次竟然上门欺人,这也太过分了!”
“这可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呀!就因为武大郎家穷,就活该挨欺负?就因为武大郎长得不好看,就活该挨欺负?就因为武大郎为人太老实,就活该挨欺负?哼!好人活受罪,坏人永逍遥!什么世道!”一个青年愤愤不平道。看得出来,他很有正义感,但他惹不起这群人渣,只能无奈的叹气。
武大郎手无缚鸡之力,又身材矮小,在空中使劲挣扎着,却怎么也挣不脱。
这群狗腿子中的一个人在大笑过后,赫然发现武松坐在床上,正在用一种极其阴冷的目光盯着那位领头的公子哥,那种极度不屑,极度蔑视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死老鼠。于是这名狗腿子马上把这一情况报告给了他的主人:“陈大哥,快看,武大郎的弟弟一直在瞪你。”
“哟,你这孙子不是让少林和尚给打趴了吗?怎么昏死了三天,又活过来了?”那个被称为陈大哥的家伙笑道。
经过这几个时辰的静养,武松那现代人的思维已经完全适应了这个新身体,更是完全适应了这个新身份,于是他摆出一幅非常轻松的表情,对着这位陈大哥笑道:“因为我要玩你娘啊!我早就和你娘说好了,一文钱玩她五十年,她只值这个价!你娘是全世界最便宜的烂鸡!”
“唉!武松这孩子怎么这么倔强啊,说两句软话求饶,赶紧把这群害人精打发走不就得了吗?何苦招惹这群地痞呢!”在门口围观的一位妇女叹道。武松多年离家,这位大娘还把他当成个孩子来看待呢,她生怕武松会遭到这群人的毒手。
“唉,这孩子脾气也太硬了!只怕一会儿这可怜孩子会被这群恶霸给活活打死啊!”一位农夫也无力的叹了口气。
“你竟敢侮辱我大哥,看我不打死你!”一个狗腿子为了表示对自己主人的忠诚,手持铁棍冲过来,一棍朝武松头上砸去。
狗腿子臂力过人,铁棍夹杂着一股凌厉的风势朝着武松袭来,看这情形,他是想要武松的命。
武大郎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围观的人中也有很多吓得闭上了眼睛。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紧接着所有睁开眼的人都看见了这样一幅画面定格在风中:武松的一只铁拳伸出,紧握在半空中,上面沾着血迹。而拿着铁棍想打武松的那人的肩胛骨已经粉碎性骨折,骨头碎得连渣都掉在地上了。这可怜家伙都没来得及大叫一声,就已经疼得昏死过去。
“武二郎?!!!!你竟敢伤我兄弟?!!!!!你是活腻了吗?!!”姓陈的公子哥将武大郎狠狠的摔在地上,歇斯底里的狂吼着,比狮子的吼声都大。
武松仍是那幅冷冷的表情,他十分平静的看了看陈公子,傲然道:“敢欺负我大哥的人,从来只有这个下场。”
“武松,我警告你!现在可是乱世!……这清河县更是乱上加乱!在这个地方杀人可是不用偿命的……你可别找死!……以本少爷的背景,杀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你给我放明白一点!”陈军指着武松威胁道。
“呵呵,可笑的畜生,多谢你告诉我在清河县杀人可以不用偿命,这样我就不必有丝毫的顾虑了。”武松冷笑一声,淡然道。
武松的思维虽然是现代人的,但那一身惊天动地的本领和天不怕地不怕的精神以及那以牙还牙以血还血的的脾气却仍是武松的。你敢打他,他就敢灭了你!所以他根本不可能会惧怕这位小人的威胁!
真可笑!老子作吊丝的时候整天怕这个怕那个,受够了窝囊气,但老子成了武松之后,还有必要怕别人吗?老子会让天底下所有人都明白一个道理:惹我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