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当自已感觉到旁边有人看着自已的侍候,则准备一拳打过去,奈何手受伤,没什么力气,还是被人给抓住了。
“阿真,这样子看着你真好。”十爷看着那受伤的手,有些伤感。
不过张真真则将手心向下,放在被子上,不过又觉得自已在掩饰什么,则说道:
“爷,您该上朝了。”
“爷,今日沐沐。”十爷回答。
沐沐?什么东西?
想了许久才知道,那是休息的意思。
“爷,您今日没有去练功夫?”张真真还是不死心的问道。
“懒得去。”十爷直接拒绝。
张真真撇撇嘴,则说道:“爷,我要起床了。”
然后十爷才放过,不过十爷以张真真手臂受伤为由,亲自侍候张真真更衣,洗刷。
虽然有些生疏。
不过张真真很享受,则感叹道:“其实受伤还蛮好的。”
然后十爷站在她面前,开始瞪她,张真真连忙假笑几声解释说:“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穿戴整齐,张真真看了看十爷的脸色,则又问道:“十爷,绵弈要如何处置?”
十爷装着没听见似得,不回答。
张真真则自言自语的继续说:“爷,绵弈与皇上到底有何仇怨?是不是皇上抄了他家满门?”
十爷只是嗯了一声。
“会死吗?”张真真担忧的问道,总感觉那孩子眼中的恨意,太深沉了。
“不知道。”十爷没心情打听那小子的事情。
十爷这算是彻底在家休息了,连着好几天都陪着张真真。
只是郭络罗氏还没有被放出来,十爷也不急啊?
她是不急,不过那两个孩子急啊,也许现在宫里面的人,也在为那个烫手咸鱼烦忧。
所以张真真在府里面修养几日后,则进宫向皇上请罪去了。
御书房内
张真真跪下来述说自已这些天是多么多么的忏悔啊。
康熙见张真真认错态度良好,则决定放过他了,不过该走的过场还是要走的。
则问道:“桌木真,你当真不知那绵弈来处?”
“回皇上,奴婢的确是不知,奴婢有问过那街坊邻居,都说这孩子则是从外面流落在京城的野孩子,所以奴婢一时心软,觉得十爷府里面养个孩子也无伤大雅。可谁知他居然---这一切太医院的太医可以作证,在十爷府,那孩子的表现形同痴儿。”张真真的回答与太子的回答没什么出入。
“用煤炭烧焦伤口,不是自杀?”这还是桌木真吗?
“苍天可鉴,奴婢真心是想要好好活着,才会如此做的。虽然奴婢知晓,皇上一定会调查清楚此事与十阿哥府无关,可是---只有伤口结疤,不在流血,奴婢才能保住性命。”张真真解释着,可是却不敢抬头看康熙。
“以你的功夫,如何会被他所伤害?”康熙想着老九给他讲的,张真真居然可以将一个男人给狠狠地摔在地上,那个绵弈又怎会是他的对手,“难道不是有意包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