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把弯弓被强大的臂力,咯吱吱的拉开了,“嘣嘣嘣”一声声弓弦脆响,“嗖——。嗖、嗖——。”箭矢带着破空的呼啸声,弹射而出,笔直射向那些正在投掷石块木头的敌人。
举着石块和木头的敌人,打击的正兴奋的时候,箭矢无情射进了他们的身体。一个举着木块正在打击的敌人,中箭一头从围寨的木栏上栽倒下来,身体重重的摔在前面打击敌人的时候,大家扔的一大堆的木头和石块上面,一动不动的躺在了哪里。
更多的敌人则被箭矢,射中身体的上半身,一个个捂着透体的箭杆,哭喊着,惨叫着,被后面的玩家救走了。一时,没有敌人敢站在木栏后面抵抗了,都躲在后面等待近战。
“步兵一二小队,清开前面木头石头,继续进攻。”古宇一声猛喝,一二小队的队员们,开始举着盾牌,弯着腰把通道上的木头和石块,向两边扔了出去,清理通道。
“张伟欣,用弓箭压制敌人两边的敌人,以及前面的敌人,不要让他们影响步兵的进攻。”古宇指挥着张伟欣继续用弓箭压制围寨西面的敌人。
骑兵二三中队,以打通的通道的两边,各排了一只中队,开始用弓箭支援正在近战的步兵,一只只箭矢射向想要露头的敌人,只要有敌人敢站起来,就弓箭打击,敌人在倒下了几个人之后,都不敢站起来战斗了,只等着步兵爬上围寨的木栏,进行近身战斗。
“长枪兵,刀斧手,准备战斗,要是敌人开始攀爬围寨,就跟我狠狠的打。”郭耀龙躲在木栏后面恶狠狠的命令道。一些长枪兵和刀盾兵开始爬上木栏后面的木台子上面,刀盾兵躲在木栏后面,等待敌人的进攻,长枪兵则拿着长枪,蹲在刀盾兵的后面,立着长枪,等敌人上了木栏,在后面用长枪刺杀敌人。
“玛德,没有装备就是痛苦,好好的仗打成这样。呸——。”郭耀龙添了一下嘴唇,无奈的骂着,然后丧气的吐了一下口水。装备的差距确实让人痛苦,要是他们有铠甲,有铜制箭头,带有铜尖的标枪,这仗打成什么样,还真是两说。
可是形势不是由意志所能转移的,现在敌人已经攻到跟前,再说那些已经晚了,只有在现有的情况下,靠血腥厮杀了,他们近战有木栏做掩护,又是从上往下打,谁输谁赢还难说,只有打了之后才能见真章。
“嘭嘭——。嘭——。”躲在围寨里的敌人听见外面的山顶洞人,在不停地清理通道上的石头和木块,那些东西被他们扔在通道两边的草地上,发出一阵阵杂乱的声响,近了,马上就要进行血战了,那些敌人的心跳开始加速起来,喘气也开始急促起来,握在手里的兵器,也因为握的太紧,开始颤动起来。
“嘭——,嘭——,嘭——。”侧靠在西门左数第十三根木头上的一个刀斧手,猛的感到自己紧靠的木头,在剧烈的震动,他吓得把身体向后挪开,向震动的地方看去,只见捆绑木头的牛皮绳,随着嘭嘭作响的声音,散乱开来。他心头一急,连声大呼;“不好了,敌人准备拆木栏了,快来人帮忙。”那个敌人说着,站了起来,准备查看木栏外面的情况,
那个敌人刚举着盾牌探出头来,就被站在举斧砍牛皮绳的常跃武看见了,只见常跃武猛地一声大喝,挥动着战斧,朝上猛的跳跃起来,一斧子砍在那个敌人的脖子上,那个敌人的脑袋就被他狠狠的一斧子砍落下来,血腥的头颅飙溅脑腔的血液,顺着向左的重力,翻滚着掉了下去,失去头颅的身体一下倒在木头上,向外不停的喷着鲜艳的热血,散在正在战斗的队员盾牌上,脸上,以及身上,血腥味一下弥漫开了。一时,那些正在战斗的队员被这个场景惊呆了,近距离观看斩首,也是一件令人恐惧的事情,都呆呆的看着那具正在喷涌鲜血的尸体。
“发什么呆啊,想死啊,举好盾牌。”常跃武擦了把脸上的鲜血,吆喝着大家继续战斗,说着把手中的盾牌护在一个发呆的队员头顶,又接着喊道;“把爪勾侧向打进这根木头。”常跃武说着把手指向西门左数第十三根木头。
常跃武的一声大喝,惊醒了正在发呆的队员们,纷纷举起手中的盾牌,掩护着一个队员钉爪勾。那个队员手拿一个爪勾,放在了第十三根木头侧面,举起战斧,“嘭嘭嘭。”猛砸起来,没几下那个铜爪勾就被钉进了那根木头。然后那个队员把身上携带的皮绳子头上,早已拴好的一个钩子,钩在爪勾上面。
“快快快,把绳子拉出去,打口哨。”常跃武举着盾牌大声的命令道。
一个队员拉着绳子的头,举着盾牌,沿着通道,一路往回跑了过去。“嘘——。”一声尖锐的口哨声响起,示意骑兵赶快前来干活了。
“该你们上了。”古宇指着站在旁边等候拉木头的骑兵命令道。三个骑兵听了命令,一人背后背着一面盾牌,朝着拉出绳头的步兵跑了过去。
一路疾跑而来的步兵,气喘吁吁的把手中的绳头递给了一个骑兵,那个骑兵把绳子拿在手中,调转马头,把绳子扣在了马甲上的一个活扣上,猛的一拉活扣的绳头,绳子被固定在上面了。后面跟来的两个骑兵,都纷纷调转马头,方向朝向外面,跟在前面的那个骑兵后面,弯腰捞起正在地上拖行的绳子,把绳子拴在了自己马上的马甲的一个活扣上,猛的一拉活扣绳头,牛皮绳被固定在马上了。
三匹马拉着拉拽第十三根木头的绳子,往前没跑十米,粗壮的牛皮绳就被拉直了,三匹马排成纵队,马腿肌肉膨胀,使劲的一拽,钉在第十三根木头上的爪勾,带着那根木头咯吱吱的响动起来,慢慢的向外倾斜起来,那根木头竟然被拉开了,倒到离地面七十多度左右,突然卡住不动了。
这时,站在后面的骑兵二三中队,以及等候命令的骑兵五中队,以及辅兵们,眼睛都投向那根正在向外倒了出来的木头。“加油,使劲啊。”一个辅兵显然看的着急了,兴奋的瞪着眼睛,不转眼的使劲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