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山庄之内,人骨桥领军首领渴啻念带着白色骷髅军与空气骷髅前来喊阵。林侧徐、英刀十八恨等人出来应战,魇道魔言:“哦,人骨桥的骷髅,你们又重出武林了,这次竟然直接针对禁烟门,看来你们已经和幻神景等毒枭连成一气了。”
渴啻念言:“废话少说,今天就是你们禁烟门灭门之刻,来啊!杀!”
一声令下,白色骷髅军与空气骷髅杀向林侧徐等人。白色骷髅军经过黑色骷髅的改造,实力增强了不少,骨头的强度也增大了,一般的掌气很难打断它的。而空气骷髅也克服了恐惧气功的特点,他们如魅似影,令人捉摸不定,杀得禁烟门众多门人死伤惨重。
渴啻念再度对战魇道魔,昔日情敌,今朝仇人,怒火烧上九重天,恨焰煮沸万里海,两个人,不同的心思,现在只有一战方能解决问题。招不留情,式无余地,渴啻念杀得疯狂,魇道魔战得快意。双方旗鼓相当,战得难分难解,一时僵持不下。
林侧徐长枪翻旋猛攻空气骷髅,无奈他没有发现空气骷髅的弱点,处处受制,形势不容乐观。
英刀十八恨虽然刀法超绝,内力雄浑,但对战不死不灭的白色骷髅军也感力不从心,只能苦苦支撑。
荆柯的情况与英刀十八恨的差不了多少,额头上的冷汗预示着他的无奈。
百里追杀则是被白色骷髅军打伤,命悬一线了。
魇道魔见众人陷入苦战,一掌打退渴啻念,魔招碎鬼不化尸飘然运转于手上,轰然一击,打向白色骷髅军。众多骷髅登时被打成碎片,不能重组了。
此时,黑色骷髅亲自来到现场,饮血蚀髓之招再出,气劲之大,可比龙卷风,魇道魔虽然提元一挡,但仍然不敌,登时被打伤。
黑色骷髅言:“今天禁烟门灭矣!”
魇道魔站起身来,云:“众人快退。”
林侧徐也下令让所有人撤出慕容山庄,不过一些武功低微的门人都惨死在渴啻念与黑色骷髅的手上。能逃出生天的只有林侧徐、魇道魔、英刀十八恨等寥寥数人。
黑色骷髅也不追赶,他直接占领了慕容山庄。渴啻念言:“桥主,我们大可在此开烟馆,这山庄这么大,能容得下上千人同时来消费呢?”
“好,接下来就看小白脸的货源了。”黑色骷髅说。
禁烟门之人惨败,幻神景派人来到慕容山庄请黑色骷髅派出骷髅大军前去保护运毒车队。黑色骷髅言:“那就由渴啻念你带领空气骷髅前往护航吧。”
“属下遵命。”渴啻念说。
有了人骨桥这帮骷髅的加入,毒品很快被运回商业大街,每间烟馆都拿到自己的货物,而易俊生让渴啻念拉两车毒品到慕容山庄,给那些骷髅享用也行,他们自己开烟馆也好。
易俊生跟着渴啻念来到慕容山庄,见到黑色骷髅,言:“桥主,小生我说得出,做得到,现在这两车毒品够你们卖一个月的了,至于如何处置,你自己决定吧。”
黑色骷髅问:“这是什么烟?”
“毒皇最新研究的飘渺散,不仅对人起作用,还能对骷髅有用,这种烟能够深入骨髓当中,威力非常惊人,不信的话,桥主,你可以亲自尝试一口。”易俊生信心满满地指着大烟说。
黑色骷髅言:“哦,如此神奇,那本桥主岂能错过呢?来人,给本桥主拿上一根烟杆了,吾要尝尝小白脸的货。”
易俊生早就给黑色骷髅准备好烟杆了,还亲自给他装上飘渺散,递给他,说:“桥主,你自己点火吧。”
黑骨墨骸接过烟杆,手指骨头一动,一道火焰喷出,点燃了烟丝,他骨头嘴巴对着烟杆口吸了一口,那烟味芳香怡人,穿皮透骨,令黑色骷髅顿入奇妙之境。
黑色骷髅眼见易章旨、皇甫明瞾、秋云、同姓恋、孔圣贤等一帮人向他跪下,尊称他武林盟主。黑色骷髅大笑,言:“本座终于当上武林盟主了。”
易俊生看到黑色骷髅大笑,用手摇了摇他的骨头,问:“桥主,你是打算将这批大烟自己享用呢?还是开烟馆呢?”
黑色骷髅回到现实当中,说:“果然是好东西,如果用它能控制武林人士,那本桥主便选择开烟馆。小白脸,你给本桥主到广播楼大力宣传一番,让武林所有的烟鬼都知道慕容山庄变成人骨桥烟馆了。”
“且慢,桥主,这烟馆的名字不能取为人骨桥,你们在武林的风评并不好,这样会吓走烟民的,直接叫慕容烟馆吧,简单,明了!”易俊生说。
“好,就按照你说的起吧,快去!”黑色骷髅言。
易俊生走出了慕容山庄。
从慕容山庄撤退的林侧徐等人收到幻神景等人已经从关外运来货物,商业大街上的烟馆又重新开始营业的消息。林侧徐说:“可恶啊!这帮骷髅是从哪里来的呢?他们怎么会帮助那些毒枭?”
魇道魔言:“雪海人骨桥的骷髅,已经退出武林一段时间,现在又出来,恐怕是受到有心人的鼓动。”
荆柯说:“那一定是小白脸了,吾早就说过,小白脸不能留,你们偏不信,现在毒枭们继续他们的生意,我们之前的努力都是变成白费了。吾才不跟你们一起玩了,吾要带着花花离开禁烟门。”言毕,荆柯牵着花沐兰的手离开了林侧徐等人。
魇道魔云:“人各有志,我们不能勉强,要走就走,接下来吾认为要将那些烟馆的仓库烧掉,毁掉他们那些存货,没了货,烟馆也要关门。”
林侧徐想了想,道:“魇道魔说得不错,我们现在就往商业大街去。”
同福烟馆之内,幻神景同样进货飘渺散,许多烟民一听到有新货入柜,他们如过江之鲫,纷纷过来尝试新货。众人都陷入他们心中最想做到的事情的幻境当中,由于飘渺散对人的作用比对骷髅的还大,这些人立即上瘾,几乎摆脱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