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姬说:“既然马咔因负伤,作为同行,我们应该是探望他才是啊!反正他的烟馆就在我们的眼前,我们进去看看吧。”说完,妖姬拉着易俊生的手往对面的马氏烟馆而去。
易俊生笑着说:“哈,想不到艳姬娘子你还有怜悯之心,那小生我应该给马咔因带点礼物啊!”
马咔因在虎大夫的医馆内得到简单的包扎处理,现在已经回到烟馆内养伤了,下人害怕他担心,没有将仓库起火的事情告诉他。
易俊生夫妇来到烟馆的大厅,他们要下人带他们去见马咔因。
房间内,易俊生两人看到马咔因那残废的模样顿时大惊失色。右手没了,左手包扎着纱布,估计也是受了严重的摧残,更为恐怖的是他的脸面,都像一块黑炭了。易俊生走近马咔因,问:“马馆长,你不是出去提货吗?怎么弄成这个模样呢?”
马咔因疼得都说不出话来,他的手也抬不起来,现在想自尽都办不到,他居然当着易俊生的面流下了眼泪。妖姬说:“马馆长,你要说什么呢?你该不会是想易俊生治好你吧?”
易俊生也看到马咔因现在处于极度的痛苦煎熬当中,言:“马馆长,小生有办法减轻你的痛苦。”随即他拿出一根烟杆,装上飘渺散的烟丝,然后点着烟丝,将烟杆嘴放在马咔因的口前,让他吸食飘渺散,这样能缓解他的痛楚。
马咔因不想自己这么难受,他慢慢地张开口,将烟杆嘴含进去,然后开始吸食飘渺散了。
一烟入肺,马咔因身上的痛楚立即减少了九分,他处于极度兴奋当中,吸的烟都呛住他的气管,使劲咳嗽。易俊生言:“你慢点,以后你就让你的手下给你装烟吸食,这样你就不用那么痛苦了。”
马咔因心想:吾早就应该吸食飘渺散了,害吾疼痛了这么久,吾那不肖子,可恶啊!
这时,马飞、冰笃等人回来了。马飞看到马咔因正在吸食飘渺散,他立即拿走他的烟杆,怒斥易俊生,“小白脸,你想害死我爹吗?他现在都这样了,你还给他吸食飘渺散,那岂不是让他死得更快?”
妖姬说:“马飞啊!这你就不懂了,你没见令尊如今很是痛苦,不给飘渺散给他吸,他会疼死的。你看他吸了大烟之后,他的身体都不颤抖了。”
马咔因忍着脸上的痛楚说了一句:“孽子,将烟杆拿来,吾就要痛死了,快拿来。”
马飞无奈,只好将烟杆放回马咔因的嘴巴。
易俊生言:“马飞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令尊如此痛苦,你不思为他解决眼前问题,你倒是去报仇,导致现在存货的仓库被禁烟门之人所焚烧,整个马氏烟馆就要毁在你的手上了。你对得起令尊辛辛苦苦开创的事业吗?”
冰笃说:“小白脸,你这是要害馆主,这飘渺散威力有多大你不是不知道,你还提出这样的馊主意,我看你就是居心不良。”说着,冰笃揪起易俊生的衣襟。
马咔因咳嗽一声,吃力地说:“够了,易俊生也是为了吾能过得好一点。你们前往追杀武林商会之人,结果如何呢?”
“中途遇上魇道魔那个魔头,让第二春带着残兵败将逃走了。”马飞失望地说。
“那就直捣黄龙,将武林商会夷为平地!“马咔因下令。
“可是仓库被烧,烟馆内也需要有人驻守,我们走不开啊!”马飞再回答。
易俊生可不想武林商会之人被马飞他们杀死,否则就没人帮他运货了,言:“马馆主啊!你的儿子说得对,现在你还是以养伤为主,报仇之事可以等你的伤势好转了再作打算,千万不要被禁烟门之人坐收渔利!”
马飞说:“爹,小白脸说得没错,禁烟门之人胆子这么大,居然来烧我的仓库,我们岂能容他们来去自如,这口恶气我实在吞不下,我想再去进一批货,引诱禁烟门之人前来烧毁,届时便可将他们一网打尽。”
妖姬问:“马公子,现在你已经和武林商会之人决裂,你要到哪里拿货呢?”
冰笃回答:“我们在回来的途中听闻毒皇已经投靠黑色骷髅,相信到慕容山庄便能拿到货了。”
易俊生闻言便说:“哦,既然如此,小生我也走一趟慕容山庄,会一会这个制毒师毒皇。”
马飞留下海螺因照顾马咔因,其他人都准备往慕容山庄而买货。
马咔因吸了一袋又一袋,他完全停不下来,因为停止吸食飘渺散,他就剧痛不已,那样的痛苦他根本无法承受。现在马咔因已经离不开飘渺散了,他保持在那个兴奋的状态,身体比较舒适。
可是仓库被烧,烟馆内的存货不多,根本不够他吸食一天,没了飘渺散,马咔因的身体开始抽搐起来,而且感到疼痛,还有蚂蚁咬身的痛楚。他发出嘶叫,让海螺因给他拿来飘渺散,不过海螺因拿不出来,言:“馆主,店内已经没有飘渺散了,就连对面的壮武楼的烟丝也买光了,很多烟民都来闹事了,你还是先忍忍吧。”
“忍忍?吾已经痛到骨头里了,还怎么忍,快去给吾找来飘渺散,或者小白脸的一步登天、仙力膏也行。”马咔因哆嗦地说着。
海螺因回答:“馆主,小白脸店里的货都卖光了,那些烟民都快要把它的壮武楼给挤破了。”
“那就去同福烟馆,反正这附近这么多烟馆,还弄不来几包飘渺散吗?”马咔因很是生气。
“昨晚禁烟门之人烧了好几间烟馆的仓库,导致其他烟馆今天的生意特别好,那些烟民都去消费完那些烟馆的存货,现在整条商业大街都没有一包飘渺散了。”海螺因还是说了出来。
马咔因从榻上滚了下来,咳嗽几声,言:“难道天也要亡吾吗?”
“现在只有等少爷从慕容山庄带货回来了。”海螺因一边扶起马咔因,一边安慰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