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他道:“这是我家的地址,很好找地,你今天晚上八点就去吧!”
方子明接过名片一看,紫金华苑,三幢十六号,嗯,确实比较好找。柳琴瞟了他一眼道:“这是我的内部名片,上面有我的详细住址和私人电话,从来不发给外人,只发给好朋友的,你不要弄丢了。”
方子明鄙视地望了她一眼,这女人太有心机,处处都拿话扣住自己,哪天我把你嘿咻了,收进后宫,看你还敢对老子动心计不?方子明地想道。
他把名片往裤兜里一揣,站起来身来道:“既然这样,那我先走了,我们晚上再见吧!”
柳琴点点头,刘香抬起头来,泪眼婆娑地望着他,方子明只觉心里一痛,这样的女人,怎么有人忍心伤害她呢?
“你进去吧,姐姐就在里面。”晚上八点,当方子明准时到达柳琴家中时,柳琴指着一个房间对他说道。
也许是因为在别人家中,方子明第一次觉得给女人治病不是那么随心所欲的事情,他感到自己推门的手微微有了些汗意,而且一扇简单地实木门仿佛有了千斤之重。
“你怎么不进去?”柳琴看着他站在门口不动,诧异地问道。
“我在推门。”方子明擦了擦手上的汗道。
“你推门怎么不拧把手?”柳琴用一种看白痴地眼神看着他。
狂晕!方子明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嘴巴,自己今天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怎么会出现这样地糗事?
他定了定神,慢慢拧开门把手,故作轻松地说道:“好多人家里装的门锁都是假的,我以为这是一个假锁。”
柳琴莫名其妙地想道,这假锁与门把手有什么关系?她正要问方子明,只见他已经进入房里,并把房门掩上了,只好作罢。
刘香坐在床上,看他进来不由自主地把身体向内缩了缩,此时的刘香哪里还有半分女主持人的风彩,简直就是一只可怜地小白兔,看着方子明的眼光,充满无助,也充满期望。
方子明此刻的心情倒是完全沉静下来,他看了看刘香,随即在床沿坐下来,拉过刘香的手道:“我先给你遥感一下。”
刘香也不懂遥感是什么意思,见他拉着自己的手不动,倒是安心了不少,毕竟他和方子明太陌生,如果一进来就要脱她的衣服的话,她真的接受不了。
方子明拉着她的手闭目遥感了半晌,不由皱起了眉头,刘香的病不单是由于堕胎不净引起的,还因为她心情过度抑郁,所以导致了内分泌严重失调,如果不早日接治疗,以后很可能造成不育。
方子明沉吟了半晌,考虑该怎么对刘香说,因为既要让她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又要让她对自己的身体充满信心。
刘香见他皱眉不语,知道事情有些麻烦,两滴清澈地泪水叭地一声滚落下来。方子明从来没见过女人这么容易哭地,不由有些慌了手脚,忙对她道:“你哭什么,我又没说治不好。”
刘香点了点头,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方子明定了定神,对她正色道:“我先要告诉你两点,一是你的病目前确实有点严重,所以要抓紧治疗,二是这个病绝对能治好,你不用担心。”
刘香还是点点头,不说话,方子明补充道:“你的病除了生理方面的原因外,心理方面也有很大的原因,所以,从现在起,你要配合治疗,不想或少想那些不开心的事。”
刘香满怀伤感地望着他道:“这些事哪里能够说不想就不想?”
方子明想想也是,如果人人都能随便把自己的不良情绪抛开,那还要心理医生干什么?他正在为难,忽然想起女巫给自己传法时,曾教过自己一个七情咒,好象就是用来控制别人的感情地。
现在刘香病情从心理上来说,已经病入膏盲,所以只能使用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办法,那就是让她把心中的苦全部发泄出来,当她伤到极处,自然会伤无可伤,那时就从悲伤中彻底解脱出来了。
于是他念动七情咒,暗暗把伤心的意念注入刘香的脑海中,如果是别人,方子明还需要想些伤心的材料,但对于刘香来说,伤心事却是现成的,他只要把这件伤心往事变成幻觉,重新在她脑海中过一遍就行了。
其实这七情咒就和现代的催眠疗法大同小异,不过催眠疗法是通过语言、环境和手势等综合因素使人失去自我意识,达到催眠的目的,而七情咒则是以施术人的意念控制对方的意念,引导对方脱离本体意识,最后达到控制对方情绪的目的。
果然,刘香在重新回放这段经历时,哭得肝肠寸断,因为这时她已经明知道那件事结果是那样悲惨,却无力摆脱,就如同一个飘浮的灵魂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肉体被别人毁灭一样,那种伤是伤在骨子里的。
到最后,刘香全身都哭乏了,眼睛似乎已经流干,她趴在床上,沉沉睡去,方子明怜惜地看看这个拥有美妙身材的女孩,这一刻,她就象一个刚出生的婴儿,显得那么柔弱,那么地需要人呵护。
方子明叹了口气,人们常说,红颜祸水,但有几个人知道,引祸地却是男人。柳琴推开门把头探进来,她刚才听到刘香哀哀地哭声,不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很想进来看看,但又怕进来后碰到尴尬场面,所以一直在门外静听。
此刻听到内面哭声止住了,这才敢推门进来瞧瞧,方子明见她探头,忙指了指床上沉睡地刘香,然后摇了摇手,柳琴把头缩回去,然后门又紧紧地关上了。
刘香趴在床上,将双手压在身下,睡得很是辛苦,方子明迟疑了一下,走过去将刘香抱起来,给她放了一个侧卧的姿势,这个女孩,看起来胸部和部都不小,没想到抱起来却并不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