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几乎是被贺子桀单臂夹进卧室的,门一关,她手舞足蹈的扒拉挣扎:“放开放开!”
贺子桀也不理会,一脚踹开卫生间的门就把她放在淋浴下打开蓬头。
盛夏被突如其来的水柱从头淋下,气的扑上去一口咬住贺子桀的耳朵。
后者直接动手开始脱她的衣服,衣摆上滑,被盛夏埋首在自己颈侧的脑袋阻拦了动作。
“松开。”
盛夏呲牙磨着他的耳垂不松口。
贺子桀邪唇一笑,大掌在她腰间用力滑揉。
“…嗯!”
盛夏像是踩到了电门,全身瞬间泛起一阵酥麻。
她虚软无力的松开双齿,软绵绵的倒进贺子桀怀中。
“你…!”盛夏仰脸愤恨,灵动若狐的清眸中含着几分情欲的潮红,娇嗔:“你就记得这里是我的死穴!”
贺子桀两指修长捻起她的下巴,俯身如鬼魅,出声若邪祟:“你全身上下所有的死穴我都知道,要不然我现在就给你一个个找出来。”
盛夏的手长得很好看,纤白细长,指骨清晰。
一双绵掌用力抵着贺子桀的胸膛嗔怒:“大白天的不许发情!”
贺子桀最近也不知道是吃错什么药了!随时随刻不分场合的撩妹发情!
虽然他撩妹的对象只有盛夏一个,可盛夏就算是再身强力壮也扛不住他整天折腾啊!
昨天晚上……今天早上……
现在天还没黑他就又开始作妖了!
盛夏简直恨不得抄起沐浴液的瓶子砸晕他,然后扒开他的脑子把里面那些乱七八糟带颜色的想法全部揪出来扔马桶里冲掉!
此时,心中愤懑的盛夏已经被贺子桀逼到了墙角,后脑垫着他一只手掌。
“我是要做饭的人!”盛夏真的是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了,只能可怜巴巴的以理服人:“楼下还有两个崽子嗷嗷待哺呢。”
贺子桀已经擒住了她水灵如果冻般的樱唇,哑声沉魅:“乖,我很快。”
我信了你的邪!
你快?!
试问你哪一次不是恨不得让我连床都下不去!
行吧,说白了这种时候跟贺子桀讲道理完全就是对牛弹琴。
盛夏坦然了,张开双臂满腔大气:“我麻烦你这头公牛真的快一点,我还得下楼给两个嗷嗷待哺的孩子投食!”
被形象誉为公牛的贺子桀开始‘辛勤耕耘’了,盛夏这块‘土地’在起伏间考虑着今晚的菜谱。
她想吃面了,带汤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