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明玉的发热持续了三天半,从最开始的高烧,变成了断断续续的低烧,等到身体自愈的时候,她还没发现什么不对劲。
&esp;&esp;她倚在床头咳嗽,嗓音像从粗糙的石面擦过。
&esp;&esp;目前真夜不在房间里,明玉在床榻和沙发上翻找,终于给自己找了一身勉强能看的衣裳穿着了。
&esp;&esp;门是反锁的,她暂时出不去,身边也没有任何电子设备,拉开客房里的窗帘,外面天光大亮。
&esp;&esp;明玉恢复了一些力气,拼命地拍打着门,这个过程持续了很久,她力竭地滑坐在地,再次朝外面喊到:“有人吗,开门——”
&esp;&esp;但仍然没有人回应。
&esp;&esp;与此同时,客房的门外。
&esp;&esp;一个很纤细阴柔的男子在走廊上停步,男子穿得很简单,身上也没有多的饰品,他把槟榔塞到嘴里,对唐敬霄说:“什么时候回去呀?”
&esp;&esp;唐敬霄拒绝了他递过来的槟榔。
&esp;&esp;“你最近有事么?”
&esp;&esp;“比起你们,我自然是个闲人啊,”王益知说,“那个女孩还被你关着啊?”
&esp;&esp;唐敬霄注意到他的神色,那是饶有兴趣的神色,他的不禁目光往客房的门看去,因为隔音效果好,以至于明玉挣扎都显得那么微弱。
&esp;&esp;“她长得很漂亮,”王益知眼底冒光,“就凭这张脸,就会有很多人喜欢了。”
&esp;&esp;“你要怎么?”
&esp;&esp;“我的意思是,既然你们的计划也在开展了,不如把这个女孩给我,她如果听我的话,那创造出的价值,可不得了。”
&esp;&esp;“你又想拉皮条了?”唐敬霄戏谑地说,“可以,你自己跟安陵说,看他什么态度。”
&esp;&esp;“那不是拜托你牵线搭桥,她家如果真没了,凭她这个旧贵族的身份,就有很多人感兴趣的。”王益知说。
&esp;&esp;“知道,我会看安陵的态度。”
&esp;&esp;等到唐敬霄远去,王益知叫来附近的侍者:“你有钥匙么?把这扇门打开。”
&esp;&esp;“这、这恐怕不行……”
&esp;&esp;“要你开就开,怕什么,我不是在这里?有什么事让他们来找我。”
&esp;&esp;王益知态度强硬,侍者更是左右为难,不得已下,还是把钥匙给了他,门乍一打开,入目就是靠着墙瘫坐在地的明玉,她的脸汗津津的,身上是乱七八糟的衣裳,腿不自然的扭曲着。
&esp;&esp;王益知打发走侍者,等到客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笑眯眯地蹲下身:“你还是晕的?被肏晕的?”
&esp;&esp;明玉勉强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让我走。”
&esp;&esp;“那是不可能,”王益知点了跟烟,感慨地说,“要我说,跟谁睡不是睡,是不是?说不定几分钟、十几分钟过去了,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人要利用好自己的优势。”
&esp;&esp;“……”明玉的眼神凌厉起来,“你要我原谅一个强奸犯?你疯了吗?而且我缺什么?还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你不觉得很可笑吗?赶快滚出去!我跟你们这些畜生没什么好说的——”
&esp;&esp;王益知说:“强奸是你认为的吧,其实女人啊,就是两条腿一张,自然什么都有了,你就是太强硬了,难道你没舒服吗?”
&esp;&esp;“你是不是脑子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