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不知道,半夜逃出去,然后,第一天就被抓了回来…。
而余梦芝在哀哀的站在床边,她不明白,她还是想不明白,风冿扬对她的厌恶,让她自尊心一伤再伤,真的是这样么,真的只能这样么。
可是。她的脚步在床边顿了顿,那白色的裙裾在光洁的地板上荡开一浪暗影,想离开,可是,舍不得,始终舍不得,面对这样一个男人,那么优秀,那么帅气,她是那么渴望,渴望他,渴望他的一切,他的人,他的钱,包括他的家庭,她都很渴望,她想走近他,如此一个风姿伟岸的男人在身边,她是很迫切能一步步的靠近他,了解他。
但是,她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他那么用力的排斥她。
不管他说了多少遍,解释了多少次,她还是不愿意就此这样放弃这个机会,放弃他。
她泪水哀哀,那白色的裙子在她身上不是也很漂亮么,为什么一定要是冉依颜来穿呢,那柔软的发披在肩上,她也有美丽的脸庞,她也有诱人的身材,所以,可不可以他别这样拒绝她,可不可以他就这样容纳她。
如果他真的受不了,他可是将她当成是冉依颜不是么,只要他闭着眼睛,而她,想要的只是做他的女人而已。
他的手指,曾经那么邪佞的在她的体内进入和停留,他用手指夺去了她最珍贵的东西,她怨过他么,没有,她没有埋怨过,那是因为,她一早就知道自己是干爹送给他的礼物,礼物真的就是一个物品,只能供主人支配,要乖乖听话,而自己,只能听从主人的一切,所以,他用手指破了她的身,虽然是手指,她依然觉得很甜蜜,没有丝毫的埋怨,而同时,在他放她自由的时候,她也选择跟随他,她不愿意离开。
就算是这样简单的跟在他身边,这样带着浅淡的爱意在他身边待着就好,她想过少奶奶的地位,但是,她也知道那有多难,风冿扬是一个自主性很强的男人,他的意见不会随别人左右,她也知道他也是一个强大到让人窒息的男人,所以,她不敢去左右他的思想,她只想待在他身边,默默的做,默默的靠近,然后影响。
“求你。不要说那么多,接受我好么——”女人泪水涟涟,那白色的裙子从中间将带子从手指轻轻的扯开,那白皙的光洁的肩膀,美丽的仿佛要晃人的眼,而她的五官本来也很漂亮,化了妆更是美到了极致,她哭泣的模样,站在那里,柔婉纤细,一袭白裙衬的她冰清玉洁,亭亭玉立,楚楚动人。
风冿扬躺在床上,那黑色的如黑嚯石的眸沉郁里又带着一丝深邃,那灼灼的精光,在她身上,死死的盯着她。
默默的看着她落泪,默默的看着她俏丽可人的脸。一语不发。
终于,女人见他不语,自觉的爬上他的床,白色的裙摆如柔软的丝绸从光洁如镜的肩胛滑过,滑过并且滑落。
里面再也没有什么遮挡物。
然后,那胸前的饱满,平坦的下腹,一切一切,都如一个慢镜头般一幕幕落在男人眼里。
风冿扬的眼眨了眨。
“要我,好么——”女人娇媚的容颜,隔着他身上的被子,将衣服撩开,低身附在他身上,那么卑微,将自己饱满的胸抵在他的胸。
男人依然静静看她,看着面前披肩漏背的女人,眼眸沉郁。
而余梦芝也这样看他,那魅惑的红唇轻启了两下,最终又闭上,眼眸里带着渴慕和渴求。
“我真的很爱你,我比她爱你,你现在不是也想要我的么,你看看你。”她不用触摸他,但是观察着他的表情,有稍微的迟疑,因为药物这样被折磨的感觉也很难忍吧。
他不说话,他不说话,说明他既没有赞成也没有反对,说明她还是有机会的不是么。
余梦芝心里有些喜悦,至少,他没有一口回绝她,他在迟疑,他居然在迟疑。
至少比过去他的那么冷漠和冷酷,全然不能接近相较,她至少又进步了一小块不是么。
“我来帮你——”没有等他开口,她的冰凉的小手,抚上他的发烫的身体。
“呃——”一声压抑的低吟,压在喉头,其实,风冿扬觉得舒服,真的觉得舒服,现在的他浑身滚烫,他真的很需要这股清凉。
情不自禁,难以压制的吟声
自制力强如风冿扬这样的男人,也根本不能抵抗,他以为他能的,结果,没有,当她的小手贴紧他,脑袋里已经是一片模糊意识,他只是觉得舒服。
不关女人,不关感情,只想发泄,发泄他身体里的那股涨疼。
他知道她的手伸过来了,但是他没有阻拦,她的手伸向他的胸,然后往下。
“等等——”终于,脑袋还是极力的让自己保持清醒,而清醒过来了,他不愿意,他真的不愿意别人触碰他。
所以,在那一刻,千钧一发之际,他还是控制自己的被药物折磨的疼痛,说了等等。
但是,女人的手还是在往下。
“滚,别碰我…——!”似乎越来越清醒,男人的羞耻感越来越大于情欲,但是,因为身体和思想的斗争,让他两败俱伤,他说的很无力。
而余梦芝的手终于猛然一顿,停在他的腰间,那个‘滚’字,让她的心又惊又凉。
不仅是余梦芝的心又惊又凉,风冿扬也是,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廉价和软弱,就因为一颗药,他居然就能变的如此没有意志力,如此的不堪一击,随便让一个女人爬上自己的床。
“求你别这样好么,让我帮你,我可以帮你,我给你你想要的——”
女人又开始泪水涟涟,很委屈,很屈辱。